李睿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叶少秋悻悻地道：“是的话，就说明你们已经是一家人了，我也没希望了，那我干脆就退出了，顺便祝福你们。他这已经是第二次强调江薇跟自己关系好了，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单纯的指代自己跟她的师徒关系，还是另有所指，指明自己跟她有暖昧关系？前者的话，他似乎没必要刻意强调；可要是后者的话，他又是如何得知自己跟江薇的暖昧关系的？心下惊疑不定，道：“我还有事，就不耽误石主任走了，石主任慢走，外面天黑，走路要小心。”

石大林嗤笑一声，道：“你正要上楼，还是你小心吧，小心爬台阶爬得太快太高，跌下来爬不起来了。”

两人这番交锋过后，关系算是明朗化了，彻底变成了仇人。生活中的仇人，还可以不去理会，哪怕当面撞上，可能也起不了什么冲突，只是互翻白眼罢了；可官场中的仇人，一旦找到机会，便会不遗余力的打击对方，直至将对方整倒是了。

石大林走到门口，回头望了李睿的背影一眼，想到他所代表的强大权势，心中不由有些后悔，悔不该酒后冲动，逞一时之快，彻底得罪了他，但很快又坦然起来：“他虽然有权有势，但也很难直接对我下手，他的手还伸不了那么长。当然，就算他真对我下手了，我可也不是吃素的，拼死也要把他跟江薇乱搞的事情公布出去，两败俱伤也在所不惜。只不过，现在手中并没有他跟江薇乱搞的直接证据，只凭猜测臆想可是绝对不行的。看来，还得想想办法……”

他这儿想着日后遭受李睿打击的时候如何反制，而正在上楼的李睿也在想着怎样尽快尽好的把他整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