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所以你好好活着,一天不交待出沐阳的下落,你就一天生不如死!”傅雪冷笑一声,离开刑室。
咣当——
刑室的门重重关上,唐辉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耷拉下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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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白筱的手就看不出来受过伤,但是碰到还是会隐隐作痛。
夜瑝舍不得她碰水,连洗脸都代劳了。
“夜瑝,你为什么对我这样好?”白筱仰着脸,任夜瑝伺候。
夜瑝轻轻抿唇,把热毛巾扑到她脸上:“你说呢?”
“嘻嘻,因为你喜欢我。”白筱笑得傻呵呵。
夜瑝轻柔的帮她把脸擦干净,才问:“那你呢?”
她从来没有真诚的对他表白过。
白筱知道他想问什么,故意不说,装糊涂:“我什么?”
夜瑝不问了。
第一,不好意思。其次,没自信。
他闷声不哼把毛巾牙刷送回卫生间。白筱举着刚上过药的手,去楼下觅食。
昨晚她的衣服是夜瑝脱的,夜瑝换的。今天嘛,她就不打算换了,反正在家,穿睡衣自在,还不用麻烦他。
一麻烦,她又得受累。
哎哟,都怪夜璃哥哥,和夜瑝吵架用那么暧昧的词眼,害她一直把夜瑝当秒男对待。结果现在,夜瑝一夜夜的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有多勇猛。
从前骂他多少回秒男,如今就多少回腰酸背痛下不了床。报应啊!
等夜瑝来到客厅,白筱已经在喝牛奶了。
清晨的阳光洒进来,一室金光。
回想昨晚,他们就在沙发上为所欲为,夜瑝的喉结滑动了一下。
其实,偶尔换换环境,也挺不错的。
“夜瑝,你的植物频道,快来看,上面在讲兰花。”白筱一边吸牛奶,一边喊。
电视上正在介绍豆瓣兰。豆瓣兰只是一个大类,品种繁多,其中便有一种像白筱说的,会在夏季释放一种独特臭味吸引昆虫来授粉。
夜瑝的目光被吸引:“筱筱,昨天你说傅雪身上有这种味道?”
“嗯。”
“你是怎么闻出来的?”
“小时候和奶奶在乡下,家里种过几盆臭豆瓣兰。不过市面上的豆瓣兰多是和朵香自然杂交后的品种,臭豆兰很少见了。”
夜瑝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兰花多生在幽谷中,正是蛇虫多出之地。
一直以为蛊只是个传说,直到他亲身经历了才知道,世上真的有蛊。并且,有人想利用蛊伤害总统。
“夜瑝,我这个人呢,没什么优点,就是鼻子比较灵,你要是需要我,随时说。我们是夫妻,别客气,不收费的。”白筱伸出脚丫子,踢踢他。
调皮的外表下,有一颗慧智的心。
傅雪肯定在执行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任务!他们不愿意说,她也就不问。
她相信终有一天,夜瑝会告诉她的。
夜瑝怔了一怔,弯腰握住她的脚丫子。
白筱脚底心发痒,以为他要使坏,赶紧往后缩:“干嘛?”
“筱筱。”夜瑝紧紧的握着她的脚,不愿松开。
“你可千万别来了,我怕死你了,腰都要断了。”白筱苦着脸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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