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一听,却是吓的连忙拱手,“世子妃饶命啊,奴才哪敢啊莫说世子爷,就是公爷也得打折奴才这条腿啊”
“我吩咐的,你怕什么?”叶云水撂了脸子,“你若不去,我就拿烈酒灌了你肚子里”
“去去,奴才……唉,奴才这就去”掌柜的抹抹脑门,只得灰溜溜的下去拿酒,心里却在感叹,这两位爷是怎么惹着这位世子妃了?居然对二人下这狠手,他们这酒楼最烈的酒,可是进肚子里跟烧刀子一样的火辣啊
叶云水吩咐完掌柜的,又叫了隔壁的花儿,“跟着秦风回一趟府里,把这些药弄来”拿笔写了几味药,都是暖胃的,虽说给这二人灌点儿烈酒小惩,可却不能弄坏了身子。
花儿刚听了叶云水与掌柜的吩咐,又见世子妃拿这药,不免开口笑着应下,“世子妃还是惦念两位爷”
叶云水怨笑一声,又赶紧回了雅间,兜兜在怀里抱着,可姝蕙可还单独坐那屋里头……
这没多久的功夫,秦穆戎和祁善二人却已都灌的没了什么模样,可口中依旧在谈朝堂之事,祁善那副兴致勃勃之象好似今儿最解恨的是他一般,口中扬扬言道:
“依照我看,冯家和梁家都被困起来,而梁少卿那个老东西也被关押起来,但此事不易耽搁太久,久了反倒是容易出事,说句丧气话,这也要看西北征战的进展,王爷大胜,那这两家人自是断了命,如若是平,恐怕这两家人还得继续关着,如若此战败了,那这过错自会落到王爷身上,还有二哥身上瞧瞧今日,那驳侧妃名号以及将梁家人全关押起来的旨意一下,这股子姿态做得很足,百姓也高呼万岁,千岁,可这万岁终究在千岁之前,二哥你可好生思忖,最好在这之前就把这腌臜事给了了才是”
“老头子此战是赢是输暂无定言,如果脑子没被烧坏了,输的可能性倒不大”秦穆戎语气淡漠,“只不过这梁家人和冯家人却不能再由我这方出手了……”
“那又为何?”祁善颇有不明,面带疑惑之意。
叶云水悄声坐在一旁,秦穆戎却依旧看她一眼,对祁善还嘴道:“我出手弄死这两家人,这笔债岂不是要记我头上?那我就成了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此为其一,其二,这么就弄死了,哪里解得了我这十四年的恨?”
说完这话,秦穆戎继续猛的灌酒,祁善怔了半晌,倒是也举了坛子就往嘴里倒
十四年……叶云水看着秦穆戎那副淡漠模样,眉头紧皱,那酒水进口,洒在外面,说不清那是酒,还是泪,那幽深黑眸之中,带着一股丝丝的愤懑,还有无法形容的野心
叶云水低头不语,掌柜的这会儿已是接二连三的上菜,叶云水便一心喂着姝蕙,偶尔哄着小兜兜吃两口软食。
掌柜的上完了菜,又余光瞧了瞧这二位爷,待看二人都喝的已经快不省人事,这才硬着头皮把那烈酒放上了桌,随即便是苦笑的看着叶云水,连忙快步的离开这雅间。
叶云水刚刚让掌柜的上烈酒是为小惩这二人,可如今到希望武动乾坤 傲世九重天吞噬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