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懂是个能人,每次到登月局下注都能中,因此赢了不少钱。后来,有些想赢钱的便跟着他买,赢了也赔不了多少,渐渐的,他就收手了。
但却有人说,他只是人跟她下注,明面上不买,却在背后暗中指使人下注。
也有人说,他之所以逢赌必赢,是用折寿换来的,所以不敢再赌了。
但不论他现在赌还是不赌,他逢赌必赢是真的!
“就在刚刚,我在酒楼碰到上官懂和他表哥在谈话,说下月初一,登月楼的比试是第一才女和一个小农女。上官懂暗中交待他表哥,让他买那小农女。包赢!”
朱氏心动不已,但又有些怕:“真的?他会不会是耍他表哥?”
“你傻啊!”陆修志瞪了他一眼,“他表哥做买卖亏本了,还欠了一屁股债,如果他再周转不过来就要家破人亡了。人家是嫡亲表兄弟,上官懂就算不帮他,也不会缺德害他。”
朱氏听着有理,不由沉思起来。
陆修志又道:“我也不敢肯定他是不是真的那么灵,所以我只拿三百两试试,如果赢了,就算只有两倍赔率,我们也能赚它个三百两。”
朱氏皱着眉:“你确定他就是上官懂本人?而且你一直在说什么比试、对战、下注,你可知道那楼里比的是什么?”
陆修志一噎:“我以前倒没见过他……至于比试什么,我一会去查查。”
陆修志又喝了一口茶,这才出门。
在外打听了一翻,才知上官懂是勇武侯的嫡次子。
陆修志连忙到勇武侯门前盯着,盯了三刻钟左右,便见上官懂与那灰衣男子有说有笑地进了勇武侯府。
陆修志大喜,不用审了,的确是上官懂本人!
但他自来是个小心谨慎的,塞了一串钱给侯府守门的下人,从下人口中得肯定的答案,陆修志才兴冲冲地回家。
陆修志回到家,刚巧他派出去打探登月楼比试的小厮也回来了。
主仆二人一起到厅里跟朱氏说话。
“已经打听到了,登月楼这个月比试的是棋艺。参加的人是乔首辅的千金,棋艺出众,京城女子中没有对手。与她对战的是个身份低贱的小农女。”
朱氏皱眉,乔姑娘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可上官懂却让买那个小农女,靠谱么?
朱氏又望向陆修志:“上官懂那里可问清楚了?
陆修志点头:“确定是他本人,勇武侯的嫡次子。求他帮忙的是他娘舅家的表哥,也是京城颇有名头的富商。”
“虽然是上官懂本尊,但……”朱氏还有些犹豫。
“对了,太太。”小厮道,“关于登月楼初一的棋艺比试,小的还打听到一个消息。似是说,那小农女在几天前上过百草庵,跟见月师太下了几盘棋,最后见月师太却输了!”
“什么?”朱氏和陆修志一惊,陆修志双眼发亮:“见月师太可是乔姑娘棋艺上的师父!”
小厮道:“虽然京城里有这样的流言,但许多人却认为这是那个小农女在吹嘘而已。现在的赔率相差悬殊,那小农女是一赔八,乔姑娘是一赔二!”
“看来大家的眼睛还不瞎,都看好乔姑娘。”朱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