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瓣直抖:“陆氏,你什么意思?”
“母亲,就是字面的意思呀!还能有别的?母亲你倒说说,你听出来的更深层意思。”陆姝瑶眨巴着眼,一脸无辜和不解。
尹氏一噎,她可没脸说出真正的意思来。
蔡玉兰抖着声音:“让你跪宗祠,那是因为你对母亲不孝不敬,怎么,母亲还罚你不得?”
陆姝瑶看着蔡玉兰:“大嫂,你这话我委实不懂,我刚刚才说了,母亲想怎么罚都行,到了大嫂口中,怎么反成了罚不得?”
蔡玉兰噎住了,这话怎么听都是讥讽,偏她们连反驳的词都没有。
陆姝瑶目光落在尹氏身上,似玩笑般道:“母亲,你看大嫂又乱给我扣罪名呢,母亲可不要再罚我了!”
什么是“又”和“再罚”!
意思是前头罚跪是乱扣罪名?
偏偏她语气似是玩笑一般,若与她较真,似又小家子气一样。
尹氏扯了扯唇:“胡说,你若是规规矩矩的不犯错,平白无事谁罚你!好了,都回吧!”
“是!”陆姝瑶脆声应着,转身离开。
如水和冬儿松了口气,连忙往外走,走到小红身旁时,冬儿狠狠地瞪着小红怀里的盆景:“还不放手,想抱着过年么?”
说着一把抢过那俩盆景,转身快步出门。
花姨娘气得眼前一黑,直直栽到地上。
尹氏黑沉着脸,懒得理她,甩起帘子就进屋了。
……
出了金玉院,冬儿抱着那俩盆景,高兴得眼眉都是笑,想了想,又嘟了嘟嘴:“起先,我还为小姐以后都想忍气吞声呢!”
“小姐这是先礼而后兵。”如水倒是想明白了。
陆姝瑶轻哼一声:“我只想平静地过日子,不争,也不抢。她是我的嫡母,我是庶子的媳妇,她厌恶我也在情理之中。但是,如果她不为难我,行事只要不太过分,我就会敬她重她。但经过今天,我知道了她明显要与我为敌。那我也不会再跟她客气。”
今天到金玉院时,她备上了厚礼,这是为了表达自己善意。
哪想,尹氏反手就是一巴掌。
花姨娘之事上,尹氏得寸进尺,想继续搓磨她。
如果以后尹氏再不收敛,那就别怪她!
这,就是她的态度!
主仆几人走了一会,便回到九方轩,冬儿回头道:“兴儿,你回去吧!”
兴儿看了陆姝瑶一眼:“我正好有一事要禀报小姐。”
“你说?”陆姝瑶已经跨进了门槛。
兴儿道:“今天早上,二太太在街上置办嫁妆,在银楼处碰到了菊香。二太太就同菊香说,小姐你的嫁妆丰厚,有二万两呢!菊香立刻变了脸色,匆匆忙忙地回来了!”
陆姝瑶小脸沉了下来。
冬儿气得直咬牙:“我就说,平白无事的,金玉院那边为什么突然把小姐叫过去搓磨!原来是陆珍儿那边告密,让她们犯了眼红病!陆珍儿那贱人还没嫁进荣国侯府呢,就作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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