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或许,宫丽歆对邢裂还是有所隐瞒。”宴时修回她。
“她不想寇长青被打扰,我能理解她,宴叔叔,我们的饵料,可以放出去了。”
宴时修将她揽入怀里,让她能够靠得更加舒适。现在大小姐月份大了,动作终究笨重了不少。
……
这是宫父搬到新家的第七天,也是从学校回来的第十天。
医院安排了新的救援计划,在更偏远的山里,和宫父同行的,还有上次一起去学校的同事。
两人在大巴上的时候,年轻同事将群消息递给宫父看:“宫教授,这个男孩,我们是不是之前见过?”
宫父凑近对方的屏幕一看,发现了那个漂亮得不可思议的瓷娃娃。
“怎么了?”
“说这孩子被新的领养家庭虐待,从学校逃出去几天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现在学校和警方都在找人呢,消息发到群里了,让大家帮忙留意。”年轻男人惋惜地说,“老天爷还挺不开眼的,这么小的孩子,就受这么多苦。”
“那确实是挺可惜的。”宫父说道,但身边的年轻人,很显然不理解他的深意。
一行大巴开了一天一夜才进入一个贫瘠的村落。村子位于半山腰上,二三十户人家错落有致地在山腰上排开,都是土木屋,连砖瓦房都住不上,村民们质朴落后,孩子们更是没处读书。
“这个地方,就是上次我们支援那个学校的时候,有乡医发现的,明明距离三十公里不到的距离,但是这里交通闭塞,大巴开进来的路,都是村民临时挖出来的。”年轻医生一边下车,一边跟宫父解释,下车的时候,还踩了一脚的泥。
“原来是这样。”宫父的戒心放下了稍许。
“这里人不多,今天我们休息,明天一天就能把全村检查完毕,后天就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希望一切顺利。”宫父面无表情地道。
下车以后,宫父四处走动,但是,却嗅不到半点警方的气息。这样回想,上次在医院,那些警方,究竟有多么刻意。
他也从侧面去打听过,邢裂那队已经在审结宫丽歆的案子,还去过他的旧宅侦查,之后就撤销了警力,看样子,暂时打消了对他的怀疑。
尽管如此,他还是在克制自己,至少最近一段时间,他不打算出手了。
院方很快就安排了住宿,医生全都住进了村长的家里,一个大的仓库,全都打好了地铺。
贫瘠的村落,也没有娱乐的项目,年轻的医生打起了扑克,宫父在门口看书。这时候,有好几个妇女奔到村长的家里,似乎在反映什么问题。因为是方言,城里来的医生也听不懂,不久后,听到村长的儿子过来说:“各位医生,不好意思,村子里最近几天老是闹贼,希望你们能收好贵重物品,以免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村子里的人不都认识?谁还敢当贼?”宫父问。
“那倒不是,那贼躲在山里,我们去抓过几次,但对方很狡猾,我们扑了几次空,体型不大,像是孩子,偷的也都是些吃的,毕竟我们都穷。”村长的儿子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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