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朝风听了宋远怀的话,想起安解语也在赌坊同南宫雪衣在一起,忙道:“顺便跟语娘说一声,让她们早些回来。”
宋远怀诧异道:“我说雪衣怎么一大早就出去了,原来是语娘终于可以出门走动了。”又对着范朝晖做出一幅推心置腹的样子,道:“王爷,您不知道。您这位远房堂弟,对他老婆真是捧在手心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简直不知道怎么样才好了。”
“上次我们带着大军出城,他居然就不让他老婆踏出家门一步!——也是语娘性情温顺,愿意听他的话。若是换了我老婆,不许她出门?行,先抽你几鞭子再说话!”又摇头叹息。
范朝风脸上有些讪讪的,忙道:“吃菜!吃菜!——宋大哥还没吃酒,就先醉了。真是该罚!”
宋远怀忙拿了酒杯,自己灌了一杯,又笑嘻嘻地去给范朝晖敬酒。
范朝晖终于了结了心头的一件大事,吃得甚是爽快。同宋远怀更是杯到必干,也有一份江湖人的豪气,让宋远怀更是叹为观止。
范朝风想到自己和解语终于过了明路,以后都不用担心会同大哥有手足相残的那一天,这几年的抑郁一扫而空,吃得更是畅快,到最后,居然都醉得趴在了桌子上。
宋远怀的舌头都大得不会说话了,只结结巴巴地道:“想……想……想不到安……安兄弟……不,应该叫范兄弟……也有喝得起不来的一天……”话音未落,也一头栽在桌子上,鼾声震天起来。
范朝晖的酒量比这两人好得多,功夫也比他们两人深厚得多。他早习惯了一边喝酒,一边时时注意运气逼走酒意,到现在也不过只有些微醺而已。
宋家的下人见主人醉了,上来服侍,把宋远怀扶到一旁的屋子里去歇息去,又对范朝晖问道:“这位老爷,可要去客房歇息一二?”
范朝晖笑着摇头道:“我堂弟的屋子,就在隔壁。不用麻烦你们了,我扶着他回去就是了。”
宋家的下人也知道安护法的宅子就在宋家隔壁,便不再客套,找了一顶四人抬大轿过来。范朝晖半抱半扶着范朝风上了轿子,让人一直抬回安家去了。
安家的两个大丫鬟五万和六万见老爷破天荒头一次喝醉了酒,都有些惊讶,忙忙地过来帮忙服侍。
范朝晖看了这两个丫鬟一眼,指了生得比较憨厚老实的六万道:“你过来,把你们老爷扶回去歇息。”
六万看了五万一眼,有些迟疑。
五万微微一笑,道:“这位大爷是老爷的贵客,还不赶快听了大爷的吩咐,去服侍老爷?”
六万这才对范朝晖屈膝行了礼,把范朝风扶着接了过去。
范朝风虽身材高大,六万却是小户女出身,做惯重活的,扶起他来,自然不费力气。
范朝晖眼看着那个婢女把范朝风扶进内室,才对站在自己面前浅笑的另一个婢女道:“你叫什么名字?你们是什么时候进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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