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娘哭哭啼啼地在后面跟着去了。
宋远怀就回到大厅,对所有人道:“无事,无事。大家继续喝酒”
厅里的众人就知道了楼主和楼主夫人对这“二太姨娘”的态度,便也放下心来,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各自喝起酒来。
范朝风不好意思再待在女眷这边,又放心不下安解语的肩膀,便在她耳边低声道:“动动肩膀,看看有没有不适?”
安解语微微摇晃了一下双肩,发现只是有些钝痛,并无大碍,慢慢将养也就好了。就笑道:“还好。我不使力,应该无事。”
范朝风这才放下心来,又嘱托南宫雪衣多多看顾一下语娘。
南宫雪衣脸红道:“安兄弟放心。今儿是雪衣照顾不周,雪衣向安兄弟赔罪。”说着,便福了下去。
范朝风忙避开一边,道:“使不得——不是夫人的错。夫人不必揽在身上。”说着,就拱了拱手,“我先过去了。”
安解语推他道:“快走吧快走吧你在这里我们都不好喝酒。”
范朝风听说安解语又要“喝酒”,忍不住望着她会心地一笑。
厅上的女眷刚才都被安护法的神威所摄,本有些畏缩。如今见安护法展颜一笑,个个都脸红心跳起来。——都暗忖这安护法怎地生得如此勾人?
见范朝风含笑出去了,厅上的妇人便不约而同带了些怜悯的神情看着安解语。
这厅里的每个妇人都知道,夫妻只有门当户对才能长长久久。
而这周小娘子,青年守寡,无家无势,无才无貌,偏又再嫁了个如此俊俏能干的郎君,却怎么长久得了?——就算现在两人好得蜜里调油,可是男人大都没有常性。等安护法的新鲜劲儿过了,这周小娘子被弃,简直是一定的。
妇人们大多怜贫惜弱,对被男人所弃的女人更是同情。如今安解语在她们眼里,便成了迟早的弃妇,就个个对她和善得不得了。不少人还特意过来,拉了她到一边说悄悄话,都教她趁着夫君宠着的时候,如何存私房钱,在外置田产店铺,尽量能捞多少是多少。这样就算以后有个不妥,至少衣食无忧。
安解语听着有些啼笑皆非,却又觉得这些人直率的可爱,倒是结识了不少可以一交的朋友。
南宫雪衣在旁听了一耳朵,也是乐得不行。等人都走了,就拉着安解语打趣。
安解语也不介意,凭她笑去了。
这边吃完午饭,有的人已是告辞回家,有的人还要等到晚上。仗义楼和仁兴堂的高层们,还要单独聚餐。
南宫雪衣就邀了安解语去她的内室歇息。
安解语想了想,道:“我有几句话,要先给我夫君嘱咐了。”
南宫雪衣便知道安解语不敢自专,得和范朝风商量之后才行事,就含笑道:“也好。我在门前等你。你说完话过来,我带你一起去我住的地方歇息。”又特地道:“远怀白日里从来不回内院,你不用担心不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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