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远怀做事十分周到,手下人也非常得力。这边他们刚刚定好要去悦来客栈住店,宋远怀的手下已经先行一步,去往客栈给他们定房间,安排住的地方。
等他们一行人进到悦来客栈里面,宋远怀的手下已是定了五间上房。宋远怀、南宫雪衣和范朝风一人一个单间,南宫雪衣的两个护卫一间,还有宋远怀的两个护卫也是一间。
范朝风见又是他们出钱,十分不不好意思,只是现在自己几乎是身无分文。有道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自己又不方便再出去找别人“顺”点儿银子回来,只好冲宋远怀拱拱手,道:“宋公子慷慨,安某心领了。”
宋远怀大笑着怕了怕他的背,道:“安兄弟怎么也婆婆妈妈起来?——俗话说,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我宋远怀既然交了安兄弟这个朋友,安兄弟再说这话,岂不是太见外,没有把我宋远怀当朋友?”
范朝风见宋远怀江湖豪杰气甚重,也知道他们这种人,最是讲究一个“义”字。再说钱财都是身外物,等自己回到家里,以后也能十倍报答于他们。便也一笑置之。
众人进了悦来客栈,就在大堂直接坐下,让跑堂的上了酒菜。
只南宫雪衣到底觉得不适,就先失陪,上楼休息去了。她的随从便赶紧跟了上去。
宋远怀和范朝风说了两句话,到底挂念南宫雪衣,便也不好意思地向范朝风道了谦,言道有事要上楼去和南宫雪衣商议。
范朝风暗笑,也不揭穿他,便一本正经道:“既是有事,宋兄快去。”又促侠道:“宋兄别忘了多叫几个好酒好菜上去。有美相伴,酒不醉人,人自醉啊”
宋远怀脸一红,知道范朝风定是早就看出南宫雪衣是女子,所以一路上总远着她。也对范朝风好感倍增,此时却不是说话的时候,便拱拱手,自上去了。他的随从也跟了上去。
范朝风就一人坐在大堂,自斟自饮,也甚是自得其乐。
一旁的人,不知说了什么事,都在哄堂大笑。
另一旁的人,却在那里唉声叹气。就听一人道:“上阳王大婚的请柬,实在是千金难得啊”
范朝风一愣,端着的一杯酒就没有喂到嘴里,全泼到了胸襟上。
又有一人道:“可不是。这可是我们北地之王分封之后的第一件大喜事,那些高门,谁不想弄到一张请柬?——听说,就算韩地和谢地的王府,也会有大人物过来观礼。”
范朝风听了又听,实在觉得满腹狐疑:大哥要大婚?却是为何?——大哥不是有大嫂吗?难道……?”
正疑惑着,范朝风又听见旁边桌上的人道:“上阳王也不容易了。虽然是要娶自己孀居的弟妹为正妃,却是诏告天下,名正言顺。并没有欺人家孀妇弱女,就不给名分,强占了去。也是在自己的发妻死了三年之后才续的弦。要说三年前,上阳王先丧母,又丧妻,接着丧子,丧女,那时候,真是凶险万分啊——如今上阳王事事顺遂,也该时来运转了。以上阳王今日的地位,能做到这样,实属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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