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好好跟你们说道说道,免得让你们以为我是诬陷你们。”李墨后背靠到椅子上,“在隋唐时期,你们岛国就多次派出了使者前来华夏上贡,同时将我们华夏文化带回去学习,其中就包括剑道,这点你们是否承认的?”
这个是事实,宫本他们对视一眼,然后点点头。
你们承认就好,刚才要是敢说一个不字,自己就立刻发作,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剑,凶器也。剑的出现也意味着社会进入一个血腥的发展历程,杀与被杀都赋予了剑的存在意义。岛国的剑道也是在无数次的国内战争中不断演化而成的一路体系,最出名的便是最古老的江户时代的一刀流派,我说的可对?”
宫本他们又点点头,如果他们敢说不是,传出去后一刀流派的传人就可能会斩了他们。
“什么是一刀流?从字面上理解就是一次斩杀或者致残的打击,讲究的是极致的效率。对于你们的文化,想必你们比我们理解的更深刻,我说的是否有错?”
没错,说的都对。
宫本他们继续点点头。
“既然我说的你们都承认,那我说你们过来挑战是包藏祸心难道错了吗?这次前来切磋剑道的可就是以一刀流派为核心的,一刀流剑道精髓就是一刀斩杀,一刀毙命。很显然,一刀流派的剑道高手他们已经把自己武装成了一个杀人凶器,这样的人说是纯粹过来切磋的你们自己信吗?就像一个大有成就的数学家,你让他来计算一加一等于几,你这是尊重他们还是在讽刺羞辱他们?不管你们自己信不信,反正我是不信的。”
“一个只为终极杀人而修炼的一刀流剑道已经沦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了吗?”
李墨说完朝对面坐在后排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工作人员看了看,目光中带着几分嘲笑。
他在走进这间会议室的时候,就深切的感受到了那个男人**裸的攻击性,仿佛自己就是个大凶器。在自己说话的过程中,那个人的目光一直没从自己身上转移过。
稍微一琢磨,那男人十之**就是某个剑道流派的人。而能作为代表参与这种谈判的,肯定也是在剑道中的中流砥柱流派中选择一位杰出代表。
“李先生,这都是你一个人的猜想而已。”
宫本的话语中失去了底气。
“我个人的猜想也好,还是你们死鸭子嘴硬不承认也罢,我不想再跟你们继续无聊的争执下去。我今天坐在这里就是要跟你们做个了断,我先说一说我提出的要求。第一,我们作为礼仪之邦从不与包藏祸心之辈进行文化上的交流切磋,所以客气的讲你们从哪里来就回哪里去。第二,你们立刻在媒体上发布声明,所以的一切都是你们一方的过错。第三,我们依然会邀请贵国的佛门弟子明年前来观礼,不会受到这次事件的影响。第四,对于这次在网上传播的友好的或者不友好的内容,我们双方都有错,所以各退一步,我不再发表过激的言论,也希望你们别在我们这里耀武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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