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徐骁想了想,嘟囔道:“老子率领十万铁骑去踏破吴家剑冢。”
“兵者,国之重器,岂能为私人而用,这天下就是多了这种不知规矩的莽夫,才让无数百姓处于水深火热之中。”
公孙幽冷笑,一副看土包子般的表情,如今这天下,武夫当道,文人抬不起头来。
而几十年后,武夫又会被文人压得抬不起头来。
文弱武盛则天下烽火四起,民不聊生;文盛武弱,则国家无胆气,内斗内行,外斗外行,被四方蛮夷欺凌,都是公孙幽不提倡的。
“哒哒!”
这时候,外面马蹄声响起。
很快,只见身披甲胄的田衡带着数十个甲士走了进来。
“大老远就听说你们两个为了一个女人争风吃醋,怎么……从草原九死一生回来,过命的交情,不如一个女人。
你们两个,为了一個江湖女人,性命前途不要了。”
田衡的声音如洪钟大吕般响起,缓缓走到徐骁和公孙幽身边,二话不说,就一人给了一马鞭。
“啪!”
田衡这还不解恨,又狠狠抽了公孙幽一鞭子。
田衡是公孙幽父亲最得力的部将之一,与还在镇守辽东边境的严纲被称为公孙白圭的左膀右臂,是公孙幽的长辈,所以公孙幽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你公孙幽被选为我辽东出身下一代的执旗人,就是这么做执旗人的,老子的儿子也不差,你踏马能作作,不能作滚蛋,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为了一个女人,你要让我辽东出身的将军分崩离析吗?你要让你父亲和你老丈人这对几十年来相互扶持的兄弟老死不相往来吗?
你要敢对不起小蕊,老子第一个不饶你。”
田衡用马鞭抵着公孙幽的胸膛,大声说道,杀伐之气漫天,眼珠子血红。
警告完公孙幽,田衡转向徐骁,“啪”同样一鞭子抽去,让徐骁一声闷哼。
“还有你,擅离职守,你不为伱自己想想,不为你那个几次差点就全军覆没的泽袍们想想,明年开春就要进攻了,老子听说去年你老娘死了,了然一身倒是潇洒。
可你身后的那些兄弟,他们拖家带口的,我们辽东苦寒,当兵只为了一口吃的,你也要让他们战死沙场的同时,还不能为妻儿父母换一口吃食吗?”
田衡句句扎心,钉在徐骁的胸口上,压得徐骁喘不过气来。
“我辽东苦寒,辽东黑甲那一次不是冲锋在前,顶着三**队最精锐的部队打,如今辽东出来的辽东黑甲,已经死了三分之一了。
后面出身辽东的军队再次到来,那一个能分到你们麾下,你们这时候还内斗,怎么?要让我们辽东出身的将士,死干净了死绝了,你们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