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跃民立刻抓住时机大举反攻:“晓白,这回你明白了吧?他们这是嫉妒我,只恨自己结婚太早,尤其是郑桐,有一次喝酒喝高了,和我说了心里话,说只恨当年一时糊涂,入了蒋碧云的道儿,招回一个河东狮,平时多看女同志一眼回去都得受罚,这是什么日子……”
蒋碧云扭头看着郑桐:“喂,你是这么说的吗?”
郑桐气急败坏地说:“血口喷人,绝对是血口喷人。跃民,你就挑拨我们夫妻关系吧,你他妈多行不义必自毙。”
钟跃民说:“你们看,他情绪激动就是心虚的表现。郑桐,你不要激动,回家和蒋碧云好好解释一下,态度要诚恳,她会谅解你的。至于袁军,他的婚后表现比郑桐稍微好一些,但也不是白璧无瑕,他属于那种有贼心没贼胆儿的人,一见到漂亮女士就心猿意马收不住缰绳……”
周晓白说:“哼,你们男人没好东西,都是一路货色。”
周晓白的打击面过大,把在座的男人们都捎上了。张海洋听着不入耳:“怎么把我也捎上啦?我可是见了女士从来都目不斜视。”
钟跃民恶毒地说:“那是因为你生理上有毛病,并不能因此证明你品格高尚。”
张海洋大怒:“我操,钟跃民,你他妈今天怎么逮谁咬谁,我看你小子是乌龟进了铁匠铺——找捶了是不是?”
周晓白大笑起来:“行了,行了,都别闹了,咱们这些人动嘴都不是钟跃民的对手,还开庭呢,他倒来个舌战群儒,到底是钟跃民。”
郑桐说:“得,周晓白首先叛变投敌,还是旧情不断,你还有立场没有?哼,凡事就怕出内奸。”
周晓白笑道:“我就是护着钟跃民,你们管得着吗?跃民,咱们说也说了,笑也笑了,你就听朋友们一句劝吧,我们是怕你这样下去,早晚有一天会出事。”
张海洋说:“跃民,最近我审了几个案子,弄得我挺尴尬,你猜我在审讯室碰见谁了?咱们军坦克团的岳晓明。”
钟跃民一惊:“他怎么了?”
张海洋叹气道:“岳晓明的父母都去世了,给他留下个院子。这下可好,没人管了,他就由着性子折腾了,经常招一群男男女女在家放黄色录像,最后发展到**群宿,结果是一个人出了事,进去一咬,一帮人全进去了,你咬我,我咬他,越抖事情越多。我算了一下,根据他们交代的事,最轻的也得判10年以上徒刑,岳晓明是主犯,很可能是死刑。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就在昨天夜里,柳建国也被捕了,是岳晓明把他咬出来的。他们本来不属于一个团伙,只不过时有来往而已。他知道柳建国很多违法的事,像什么倒卖黄金、传播黄色录像带、**群宿等。岳晓明知道自己的事轻不了,就想有些立功表现,减轻对自己的处罚,凡是他知道的事都来个竹筒倒豆子,这下进去的人可就多了,光是咱们C军的人就有七八个,咱们军可是露了脸了。我们队长还和我开玩笑说,怎么这些乱搞的都是一个野战军的?我无言以对,真不知该说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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