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发量不多、剪短短的、收拾的整齐，瘦长脸收拾的干净，身上穿着米色中装，挺有高人的范儿。

徒弟有四十来岁，和人通电话。

说完挂了电话，看师父。

老头问：“有个金砖？”

徒弟脸胖，比师父胖好多，点头。

老头眼里闪着精光。厉害的法器？那正好。

不论她从哪儿来的，遇到他就是他的。

老头叫司机：“去王家。”

这边，阮令闻出了家属院。

几个年轻的、买了奶茶送小美女。

蔡婧妍蹭了奶茶，兴奋极了，问阮令闻：“现在做什么去？”

宁欣桐看她，还想打鬼？她打的了吗？

阮令闻说：“我去商场买点东西。”

蔡婧妍拉着她就走：“哪个商场？给你买几件衣服。”小声问，“你有多少钱？”

阮令闻拿出一张卡给她看。

蔡婧妍认识：“一万？”

宁欣桐说：“这是五万的。”

蔡婧妍高兴了：“那能买不少了。”

阮令闻说：“家里地方小，我买两套，妹妹两套，弟弟两套，三姨两套。”

蔡婧妍咋舌。这就不一样了。

家里有妈妈，哪里需要她操心？

阮令闻说：“三姨舍不得给自己花钱。”

蔡婧妍拉着她、说：“我妈也是。非要把自己弄土土的，我和她说，会留不住我爸的心，她说留不住就留不住。我和我爸一块给她挑。”

宁欣桐看她身上：“你妈眼光挺好的。”

蔡婧妍说：“她就是不爱给自己打扮。你让她化点妆、那更难。”

一群人到商场。

老师没来。

几个男生看过阮令闻打鬼，都跟着来了。

反正高考完了没什么事，逛逛商场。

这会儿商场人也多，夏装多得很。

阮令闻看到有卖玉的，买上几块。

蔡婧妍好奇：“你买这个做什么？”

阮令闻把玉拿在手里，感觉还不错，质量一般价格一般，笑着回答：“做玉符。”

宁欣桐问：“是符牌那种？”

阮令闻说：“差不多。”

宁欣桐忙说：“你给我一块，我花钱买。你要多少，我给我爸打电话。”

阮令闻看着她：“我现在还不能收钱。”

宁欣桐问：“为什么？”

服务员好奇了：“你能做符牌？”

阮令闻不好意思：“就是不太好。”

边上一个女士问：“你懂？”

阮令闻说：“学的不太好。”

宁欣桐忙说：“我们学霸、谦虚。”

女士想起来：“我侄子老是受惊，你能给做个符牌吗？二十万、你看怎么样？”

阮令闻看着，占了人家柜台。

服务员好奇着，笑道：“没事。”

阮令闻看看她、说：“姐姐能把另一块玉拿出来吗？”

那位女士忙说：“我可以买的。”

服务员更好奇，去拿一块玉牌过来，还没完工，在柜台放好，一边说道：“我还得问一下经理。”

阮令闻和阿姨说：“钱能不能收我也要问警察。”

女士笑起来两个酒窝：“你还要问警察？你师父是怎么做的？”

阮令闻说：“和这个不一样。”

女士本来心疼钱。但如果真买到好东西，咬咬牙她也可以。

也就是说，花钱怕买到假的，有时候都知道半真半假。

经理过来，看看几人，说：“这块玉要四十万。”

女士想想，点头。

阮令闻说：“那我现在给你做了？”

经理好奇：“你这就能做？”

阮令闻羞涩：“画符我还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