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烦心事多,才要放松一下脑筋。什么益脑健肾的药汤比得上你自己?”
萧轻芜心中“咚”地一下,她预感到师父今天好像不是小小调戏。
好像是动真的了。
是临战之前排解压力?
决战之前的疯狂?
“我……我们……”萧轻芜艰难地推着他的胸膛,说的话语连自己都不信:“我们是师徒……”
“哦……”薛牧一本正经道:“那来给师父按摩按摩,排解压力,总是应该的?”
“应……该的。”
萧轻芜知道今天这个按摩并不一样,可她还是无法拒绝,萧轻芜有点紧张地想着,为什么这次不来人打扰了?
赶紧来个人破坏了算了,再这样下去真会醉的……
也许是事不过三,这次真的没有人来打扰了。不知不觉间,薛牧双手环在她的背上,轻轻用力。
萧轻芜栽在他怀里,微微抬头看去,甚至可以从他的眼眸里看见自己脸上的风情。
薛牧抚着她的后脑,对准了自己的面庞。
萧轻芜闭上了眼睛,慢慢地顺着他的力道低下螓首。
两人的唇准确地吻在了一起。
萧轻芜脑子里轰地一震,一下就变得恍恍惚惚,没有了思绪。
抵在他肩头的纤手也越来越无力,慢慢地软了下去。
真的和他接吻了,可口头说着“我们是师徒”,说着“只是按摩”,可事到临头却如此自然,连一点抗拒和别扭的心理都没有。
她从来就拒绝不了他,两个人一直都很清楚。
拜师那时候,送上的是什么礼?
是贴身肚兜。
与其说是拜师,不如直接说是示爱也没问题,若不是对他超有好感,一个毕生躲在屋子里不见人的小姑娘又怎么可能愿意接受这样的调戏?
这一年来拜他为师的日子,所有的相处,萧轻芜至今回忆都不自觉地笑。
真想跟着他一辈子。
“小萧可怜巴巴地被师父娶进了门,哭得稀里哗啦的……”
那是写自己嫁人,换了是写嫁别人,打死她也不会写的。
可那人是薛牧。
他这种妖人,哪里会在乎什么师徒伦常……
可自己却有些在乎了,当时的拜师是不是作茧自缚?
萧轻芜浑浑噩噩地想着,脑子里支离破碎地掠过很多画面,却衔接不成体系。
萧轻芜用力推了他一下,喃喃道:“够了啊,师父……我们真的不能的……”
薛牧歪着脖子看了她一阵,可怜巴巴道:“都这样了……那好,不那个,就只让师父亲亲好不好嘛,排解排解压力嘛。”
平时腹黑精明的小丫头这会儿却跟失了智一样,完全听不出臭师父的伪装。师父压力那么大……为了天下人考虑了那么多……只是亲亲而已,有什么不行嘛……
她没再抗拒。
……
“你这个……死骗子……”
次日清晨。
薛牧神清气爽地醒来,小徒弟还瘫得死猪一样趴在一边,姿态极其不雅。
薛牧也睡得很舒坦,和徒弟的感情交融很是水到渠成,说是说好色吧,连徒弟都不放过,可若真说放过的话,恐怕徒弟自己都会说他是不是有病。
借着前赴决战的前一天,把这事情给定了,果然如同岳小婵说的,既是排解了压力,又让最后一丝遗憾抹平,这会儿真是神采奕奕,感觉直面虚净都可以揍趴他。
“师父你醒了?”萧轻芜睡眼惺忪地睁了一半眼睛,又很快立刻张大:“你是不是就要走了?”
“没有没有。”薛牧抚着她的香肩,安慰道:“这种大州乱局,又不是两个山头打架,哪有瞬息即至的火烧眉毛?我在等孤影的信息,她回来了我们才是该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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