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许山双手扒着地面,拖着两条好似残疾的双腿爬入屋中。
下身长裤,屁股的位置已经露了一个洞。
鲜红的血液殷湿了胯部周围一大片。
“卧槽!曹兄,你出去这么一会儿就中招了?”赵辛惊慌失措喊道。
许山绷着脸不言语,用脚勾上门,爬向自己的床铺。
艰难爬到床上,将头埋入枕头中。
室内一片寂静,针落可闻。
三人脸色煞白,面面相觑。
完蛋了...又有人中招,这事没完,好像还更危险了!
....
翌日,四人仍旧直挺挺的躺在床上,没有一人有要动弹的意思。
坐起来倒是也能防止被撅。
但是防不住身边人哪个窜过来一把把自己周翻了。
到时候反抗都没有能力反抗。
综合考量一番还是躺着最安全。
三道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的响着。
最终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沉默,门外传来一道闷声。
“门内通知,上下所有人都到大殿前集合,限你们一个时辰之内必须赶到,否则...杀无赦!”
声音落下,门口通知之人似乎便离去了。
赵辛紧张的咽了口唾沫:“看样子上头已经想出办法要解决问题了,怎么办?咱们怎么过去啊?半路不会发生不测吧?”
章芦一把坐起,精神涣散的将五指插在头发中:“死就死吧,总不能这么僵着。不能为了屁股,连命都不要了吧。”
“要不抱着腿用屁股走过去怎么样?”
“你有病吧!”赵辛骂道,“他妈的那么远,怎么蹭过去啊,还有台阶呢。”
“妈的,要是筑基就好了,能坐在飞剑上飞过去。”赵辛恨恨道。
“走是得走,但是得想个稳妥的办法。”王溪沉声道,“你们仨先出去,我已经想到办法了。”
赵辛跟章芦眼睛一亮,脸对脸,侧身一同走出房间。
看着还埋头在枕头下的许山,王溪叹了口气。
算了,毕竟他被撅了,留下就留下吧。
枕头下,许山停止运功,感受着王溪的动作。
只听屋内响起各种杂音,床板被搬动,又有剑削木头的声音响起。
折腾了十几分钟,声音停止了。
王溪上前推了推许山的后背:“起来吧,别在那闷着了。上面行事风格什么样你又不是不清楚,都是一个屋的,你不去大家都得跟着你遭罪。”
“想开点吧,被曰一次,应该就不会再被曰第二次了,你算是享福了。”
许山掀开枕头,面无表情的坐起。
可等看到眼前一幕,差点没绷住笑出声。
王溪此刻正坐在地上,屁股下垫着一块小木板,木板下方则是四个小轮子。
左右手还握着俩小木棍。
如果不是腿还健全,活脱脱的像是菜市场要饭的。
“车你自己做吧,我先过去了。”
门外,赵辛跟章芦俩人正背对背坐着。
看到王溪出门,俩人顿时喜出望外:“卧槽,行啊兄弟,还是你脑子活!”
“我俩的呢?”
王溪白了一眼:“看明白了?自己做去!哪有时间给你们整这个。”
说完,划着小木板车走了。
“他妈的...这狗娘样的。”
看着王溪消失的背影,赵辛跟章芦喃喃自语。
而后对视一眼,赵辛道:“我先进去做,你帮我看着点曹州。他被曰过了不太可再被曰,下次再犯病可能就得曰别人了。”
“哎呀,别废话赶紧的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