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吓死我了。”郑佩琳大松一口气。
严小开来到李旺德身前,伸出手连点几下,李旺德突然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开哥,开哥,你身上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好家伙,差点电死我。”
“行了行了,你别怕,只不过是你身为凡夫俗子,承受不了刚刚那么多的灵力,回家好好歇歇就是了。”
李旺德他也听不懂严小开说的是什么,不过他也早就习惯严小开说这些神神叨叨的话了。
“行了,跟我回家吧。”严小开冲着郑佩琳勾了勾手指,郑佩琳捂着胸口,有些害怕。
毕竟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和一个大小伙子回家,总归让人有些害羞。
见郑佩琳不跟着自己走,严小开眼珠子一转,随后在手上掐了个手诀,顿时间,乌云密布,好不吓人。
这刚刚还阳光万里的天气,突然说变就变,郑佩林也顾不上什么害羞不害羞了,跟着严小开小跑回到了家中。
严小开的家是村子里面最破的,当别人都住上了砖房,瓦房,甚至有小洋楼的时候,严小开的家变成了村子里唯一的土房子。
“随便坐,别客气。”
进门后,严小开便匆匆的去找自己放医疗用具的箱子。
郑佩琳走进来后,看着连个椅子都没有的屋子有些出神。
这要坐在哪?
严小开终于从自己箱子的最底处找出了一套银针,这是自己爷爷以前行医时留下来的。
严小开吹了吹,盒子上的灰。
“多亏今天找到了最后一块天地法宝,终于可以让你也见见阳光了。”
严小开出来后,看到郑佩琳还站在原处,他指了指旁边的床。
“躺在上面吧,把裙子往上掀一掀。”
“啊?!”郑佩琳吃惊的看着严小开。
一上来就让自己躺床上,还让自己把裙子掀起来,这哪儿是要治病啊,这分明是要耍流氓。
“你不用害怕,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那块儿连你哥都不知道的胎记就长在你的大腿内侧吧,你把裙子稍微掀起来一点就行,露出胎记就好。”
郑佩琳惊呆了,若不是第一次见到严小开,他甚至都有些怀疑严小开,是不是偷偷看自己洗澡了。
于是郑佩琳咬了咬牙,躺在了床上,把裙子些许往上撩了起来。
接下来,严小开拿起银针,闭上双眼,只见阴针上泛起了淡淡白色的气息。
若非郑佩林因为害羞紧闭双眸,看到这一幕的她,必然会大吃一惊。
严小开飞快的落针,刹那间,四五根银针已经刺入了郑佩琳身上。
伴随着时间慢慢流逝,郑佩琳感到愈发寒冷。
“好冷……怎么会突然变冷了……”
“你不用担心,坚持一下!”
严小开看着郑佩林的身上,渐渐的起了一层冰霜,她知道是自己的针法起效果了。
很快冰霜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浑身的燥热,甚至连几根银针都有些微微泛红。
“热……好热……”
严小开知道最后一刻来了,当银针烧红之时,严小开手起针落,一针刺在了郑佩霖的眉宇之间。
只听呲啦一声,所有银针,全部弹起,落到地上。
而郑佩林也昏了过去,两人全被汗水打湿,郑佩琳是因为强烈发差的疲惫,而严小开是内力使用过度。
就在这时严小开的门突然被女孩推开了。
“严小开!刚听村口二狗说,你带了个女人回家了,有没有这回……”
这个女孩是村长的孙女,叫毕瑜,也是从小和严小开一块玩到大的,两人感情从小就好,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此时这个女孩儿看到严小开和另外一个女人暧昧的趴在床上,顿时眼圈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