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种观点的激烈碰撞不可避免的在书院中引发了争论。
诸葛亮是司马徽的学生,还曾多次求问于司马徽的好友庞德公,他们的这些思想对于年少的诸葛亮影响甚大。
“其实留不留在这个书院,对于我来说,已不重要了,若是真的开除的话,我正好可以逍遥自在,纵情山水,乐得清闲!”诸葛亮道。
“不过,高宠与我有叔父被杀之仇,加之刘荆州与我有恩,这一次说不得也要帮上一把。”诸葛亮顿了顿,若有所思的喃喃自语道。
书院西席,名士宋忠满面怒容,对着不争气落败的儿子,足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恼怒。
“宾儿,那诸葛亮真的说了对州牧大人不利的话!”宋忠问道。
“千真万确,绝对没有话,那诸葛亮还说这荆州的天要变了呢!”宋宾低着头,喃喃道。
“变天——!”宋忠脸色一变。
“是的,没错,那诸葛亮就是说的变天!”面色惶惶的宋宾象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死命的叫嚷道。
“好——,这一次我倒要看看司马徽、黄承彦还有什么话说!”宋忠大声道。
建安四年十一月十六日,名贯三楚的襄阳书院第一次就一个学生的去留展开了激烈的辩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诸葛亮。
“单以一句话就判定一个学生的品性,未免太武断了吧!”司马徽一皱眉,道。
一向淡泊名利的他对于宋忠动不动就拿大帽子压人的举动很是反感,诸葛亮聪明机智,是司马徽最中意的学生,这样一个前途无量的少年若是毁了,那岂不可惜!
“司马先生的意思是说,这天应该变吗,莫非司马先生忘记了,自己是在食谁家的俸禄!”与宋忠一向站在同一立场的綦毋闿跳出来道。
司马徽瞧了瞧四下,脸色难看,不再发言,象綦毋闿、宋忠这样依靠一点虚名爬上书院授课主席位子的所谓名士占了这襄阳书院的多数,司马徽就是再能申辨,一时也无法取得大多数人的认可。
“依照书院的规定,就读之学生应克己奉学、专心攻读,不可妄论时政,不可聚众暄哗,更不能妄评书院之尊长!诸葛亮危言耸听宣扬不利于州牧大人之语,当开除学籍,不可轻恕!”宋忠大声说道。
“开除学籍,这太严重了吧!”黄承彦道。
宋忠冷冷一笑,道:“风闻承彦兄之女与诸葛亮有旧,今兄此话似有为诸葛亮开脱之嫌,若是传将开去,恐不利于承彦兄之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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