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
当冰冷的刀枪绽放出血腥的光辉时,人的本性也随之发生了异变。骨肉亲情在你死我活的政治斗争中,不止一次的沦为笼络的工具,所以,吕布将年仅十三的女儿当作救援的筹码,并不出人意外。
女人,除了生肓,还有另外一个作用,那就是政治的附属品,这个起由从夏商之时就有了,那个迷乱的纣王不早朝的妲己也是家族失利后的一个贡品。
女人,在诸侯的眼中,不过是挥之即来、召之即去的一个玩偶,不只是吕布如此,刘备、曹操、袁绍、刘表这些个称霸一时的所谓英豪哪个不这么想。
除了——,除了一个人例外。
这个人就是高宠。
“不——,我高宠宁愿战死,也不会为了苟活一命拱手将妻儿送与他人,要死也要学当年楚霸王的样子,绝命红颜,殒命同归?”
“可是不能保全自已的女人,就算是被人人称颂为英雄又有什么用!”高宠扪心自问。
“大人以为如何?”陈群见高宠久久不答,禁不住问道。
高宠回过神来,黝黑膛膛的脸上露出义无返顾的决然,道:“你回去告诉温侯,就说江东的人马一定会按时赶到徐州,玉玺我收下了,至于温侯的千金,若是她自已愿意到秣陵来住,随时可以来,江东是不会拒绝一个无辜少女的。”
陈群大喜,连声道:“大人高义,群感激不尽!”
高宠笑道:“我出兵非为救你,为何相谢?”
陈群这时眼眶一红,道:“家父尚滞留在下邳,若是此番出使无功,家父的性命恐不保矣!”
高宠闻言大怒,吕布这厮当真是空负了一身的武艺,陈群的父亲陈纪曾为尚书令,在朝中有相当的声望,这等以人为质胁迫的事一旦做了,就会让天下士子寒心,怪不得除了陈宫之外,吕布身边再也一个象样的谋士。
想到这里,高宠遂对着陈群道:“我看你文质彬彬,谈吐不俗,何必在吕布处窝着,莫如投了江东,也好过整天的担惊受怕。”
陈群苦笑道:“若不是家父尚在下邳,这一次到江东我还真有意不归呢?”
高宠沉声道:“那好,孝字为先,也在情理之中,长文若是他日迎归了家人,不妨再来江东投靠不迟。关于出兵之事,你就回去告诉吕布,我一定会出兵的。”
待陈群离去,陈登急急的道:“宠帅,难道说真的要去救吕布?吕布反复无常、多疑猜忌,纵再是神勇,以一己之力何能挡曹刘大军。”
高宠目送陈群远去的背影,若有所思道:“元龙,你不觉得徐州要是缺了我们,有些太寂寞了吗?”
陈登一怔,谏道:“宠帅,现在答应吕布的请求,就会冒与曹操决裂的危险,唯今江东孙权余寇未平,若得罪了司空曹操,恐——!”陈登心机慧敏,胸存大志,他这一番话虽不中听,但却正切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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