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凤儿盈盈一笑道:“五皇子喜欢便好。”
她眼里的笑意已经漫出来了,恰好此时任梓舟酒盏里的酒喝完了,她娇笑着走过去给他添了一杯酒。
任梓舟有礼的道谢,却对皇后道:“田小姐的舞是跳得极好,只是在东明的皇宫里,还有舞妓跳得比她好得多,若我哪天闷得慌想看人跳舞的话,我可以让宫里的舞妓为我舞上一曲。”
他这句话还没有说完,田凤儿给他倒酒的手轻轻抖了一下,那酒水倒有多半漫了出来,洒在他的袖袍上,她却毫无所觉,只愣愣地看着任梓舟,他却看都没看她一眼,只从容不迫的取出帕子擦拭衣服上的水渍。
皇后一看这光景知道任梓舟看不上田凤儿,她也在心里骂田凤儿,觉得田凤儿今日的表现太不矜持了,简直就是丢大拓的脸。
她当即喝道:“凤儿你不懂礼数了,下去吧!”
田凤儿用祈求的眼神朝皇后看去,皇后却瞪了她一眼,她心里委屈,却终究不敢在皇后的面前说什么,于是只得含泪退下。
凤钰冷眼旁观方才发生的事情,低声对鱼安安道:“他方才这话可是一点面子都没给田凤儿,你觉得他还是个谦谦君子吗?”
鱼安安微笑道:“如果是我,我也会这么做,他这一次干得漂亮!”
凤钰气结,鱼安安扭头看了他一眼,轻轻掀眉,她方才的那句话固然有气凤钰的意思,却也是她心里的真心想法,像田凤儿那样的女子就是个欠抽的,皇后打在她脸上的巴掌任梓舟替她抽了回去,她自然要感谢他。
只是接下来任梓舟说的话却让她大吃一惊:“方才的那位田小姐,我似乎见过一回,当时好像是田府的一位长辈去世,她过去吊祭,却在那里口出狂言,当时钰王罚她为那位长辈守孝三年,如今不过才过去十几日罢了,她的品性似乎不端。”
鱼安安微愣,难道田氏出殡那一日任梓舟也在那里?
皇后的脸色顿时就有些难看了,她忙将事情推得干干净净道:“竟有这等事?”
“皇后可以问问钰王。”任梓舟微笑道。
皇后的脸就有些拉不下了,而凤钰也开了口:“只是一个品行败坏的跳梁小丑罢了,本王还真没将她的事情放在心上,不过此时五皇子提起此事,本王倒想起来了,前些日子田氏出殡本王陪安安去了趟忠勇侯府,当时似乎是有一个蠢货在闹腾,本王是这么罚了她。”
鱼安安之前只知凤钰是个腹黑的,如今听到他这话才知他不但腹黑,装起蒜来也是那么回事。
任梓舟叹道:“方才那个女子真的是胆大包天,竟连皇后娘娘也敢欺瞒,倒也让我开了眼界。”
大拓帝冷声道:“传朕的旨意,田凤儿欺上瞒下,品行不端,重打三十大板,然后责其给田氏守孝三年。”
大拓帝的话一落,还未完全落坐的田凤儿直接就吓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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