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安安淡淡地道:“我觉得你应该替你自己留个几条的,否则的话以你的身体素质很快就要用得上。”
这句话把岑寂堵在那里一口气上不来,他瞪大眼睛看了鱼安安半晌才闷闷地道:“算你狠!”
“虎鞭是什么东西?”好奇宝宝离生问道。
鱼安安答得简单:“就是公虎的生一殖器官。”
岑寂听到这句话只差没一头栽在地上,他对鱼安安真的是服了,离生还是个孩子,竟就跟他这样解释。
鱼安安却觉得没什么,孩子的教育是要多元化教育的,性也是其中的一方面,而这种事情对于学医的她来讲,实在是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离生的反应也很平淡,用极为怪异的眼神看着岑寂道:“你好恶心!居然藏了那么多玩意在身上,啧啧!”
岑寂也算脸皮厚的,此时被这一对母子愣是给挤兑的脸红脖子粗,他有些恼怒地道:“那玩意不是我的!”
“我们知道。”鱼安安和离生极有默契地道:“你的还在你自己的身上了。”
母子两人说完对视一笑,两人还击了一下掌。
岑寂的老脸胀得通红,他是招谁惹谁了,竟摊上这么一对母子,女人不像女人,孩子不像孩子!
鱼安安和离生看到他那张胀红的脸的脸,两人都觉得有些好笑,事实上两人也都笑出声来。
一路朝梦州而行,因为考虑到鱼安安有孕在身,他们前进的速度并不快,马车被铺得极为舒服,她坐在马车里并不难受,只是坐得久了,正常人都不会觉得舒服,更不要说一个孕妇了。
这日到了一座小镇,几人下了马车在那里休息,鱼安安来时尚不觉得如此辛苦,回来的时候身体日渐笨重,她的身体便有些支撑不住了。
岑寂瞧着她的状况不是太好,便决定在这小镇上休息几日,这里距东明的皇城已远,离梦州也不近,但是却离北燕不算远,从小镇上出发,一路往北,快马的话也就一天一夜的路程。
这座小镇是去梦州的必经之路,所以小镇虽小,往来的客商却不少。
此时梦州和大拓打仗,东明和北燕打仗,但是仗要打,饭要吃,寻常百姓的日子照过,只是眼下闲聊时就多了一个话题——打仗。
岑寂扶着鱼安安进到小镇上最大的客栈里时,里面好几桌商贩都在讨论打仗的事情,他们只是寻常百姓,并不知道战场上的那些事情,所谓的战报,他们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
每个人都有发言权,每个人都能发表自己的意见,隔壁的那一桌正在为是北燕赢还是东明赢的事情吵得不可开交,以至于鱼安安等人坐下后他们也没有发现隔壁桌坐了人。
大胡子道:“当然是我们东明会赢,自从圣上掌政事后,就改革了兵制和吏法,如今的东明国富民强,才不会惧怕北燕!”
他这一声立即就引起在场所有东明人的附和声,在他们的心里,皇上是无所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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