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纯,刚刚你可真沉得住气。”出了病房,贺丽然长吁了一口气。
太紧张太刺激了,她现在手心里全是汗。
“记住,太容易得到的东西都不会被珍惜,五年前的你,就是前车之鉴。所以,这次,你也一定要沉住气。”司纯边走边道。
“是!”贺丽然重重点头。
当年,她就是太轻易的让岑政荣得到了手,所以,男人从来没将她视作珍宝。
这次,她定要吊足了男人的胃口,让他欲罢不能。
然后,以此为筹码,给予郭见微致命一击。
“好了,你自己先回,我还有事。”司纯看了看时间,她该去给祁森闻换药了。
“等一下。”贺丽然却一把拉住司纯,目光一沉,道:“司纯,你实话告诉我,刚才缝线……你有没有做手脚?”
瞬间,空气都为之静止了。
司纯看着贺丽然,然后,弯眼笑了,“怎么会呢,那可是我的父亲。”
贺丽然亦看着司纯,那双笑眼,太纯净,简直不要太无辜。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贺丽然为自己暗黑的念头道歉。
“没关系。”司纯冲她摆手,“我先走了。”
转身,眼里已经没有一丝温度。
不多时,司纯来到了祁森闻的病房。
一如既往,司纯一来,祁森闻便支开了管小言与温如许。
司纯将门反锁,然后,摘掉口罩。
祁森闻小睡了一会儿,刚醒,躺在床上并未起身。
司纯走过去,直接在他身旁躺下。
祁森闻微讶。自他受伤后,司纯怕他动歪心思,这几天总是离他远远的。
祁森闻顿觉有异,立即出声问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司纯却摇头。
然后,伸手揽住祁森闻的腰,凑近,将脸颊贴在他的跳动的胸膛上。
良久,才低声道:“阿闻,我刚刚做了一件坏事。”
祁森闻轻哦一声:“什么坏事?”
司纯再次摇摇头,“不能说。”
有些事,做了,只能自己一个人知道。
绝不能说给第二个人听,无论对方是谁。
这个道理,是小时候,妈妈教她的,她长大后,才算真正懂得。
祁森闻抬手,勾起司纯的下巴,四目相对,他声音清冷刺骨:“你看你,不肯跟我坦诚相见,又总是来撩拨我,你,就是个坏女人。”
“对,我就是个坏女人!”司纯笑了,两眼弯弯,那么无辜那么纯。
祁森闻愣住。
他从未见司纯冲他露出这般的笑容。
“所以,坏女人现在还想再做一件坏事。”
司纯突然一个翻身,覆在祁森闻的身上,媚眼如烟,呼气如兰,柔软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
祁森闻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
面对她,他从来没有任何免疫力。
但这一次,不同。
“你,到底怎么了?”祁森闻一把抓住司纯的手,不让她乱摸。
“没怎么,就是……”司纯抬眸,与他炽热的眼神对视了片刻,便亲密无间地贴上他的胸膛,然后,突然张嘴,一口咬住他的唇,“想你,我想你了。”
有什么东西在脑海轰的一声炸开,祁森闻呼吸紊乱,再也无法自控,“这,可是你自找的。”
……
待到风停雨歇,已然华灯初上,夜幕降临。
“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祁森闻将司纯紧搂怀中,柔声相问。
今天的司纯太反常,前所未有的热情、火辣。
但只有他知道,那里面还带着一股自我惩罚的狠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