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街的人个个都是人精,几乎这家出了这一招其他的几家也不甘示弱,都以先探路的方式为主,让一两个人前去偷师。
这种方法还真的不少见,若是后厨,只能靠品尝其做菜的味道,才能揣测个一二,能够模仿其大致的外形,却做不出拿到菜的内涵。
做菜的内涵其实也就是,味香色俱全,成为一道菜的标志和客人对其独特味道的爱好和记忆。
但是燕白秋他家麻辣烫就不一样了,这明晃晃的摆出来,就在客人面前,现做现吃的那种,很好学的。瞧他家生意火爆,眼红的人可不少,不过也不是所有的都如此,像眼光高远的,自然不会干这种手段,而是钻研下新的菜肴,做出更符合客人口味的菜色来。
太和县平地里刮起了一股子邪风,当事人燕白秋对此一无所知。
这天照常的去杀猪小哥家买了些猪下水,对于今天杀猪小哥没有来店里吃麻辣烫,燕白秋觉得有些淡淡的失落。
他爹死死的盯着他跟那屠户,生怕再腾出什么事来,好在这次没有乱好,这才让他松了口气。
买完了猪下水,又去把需要的鱼,还有牛肉一并也给买了回去。
买的东西有些多,回去的时候每个人手上都是满满的,燕白秋想到自家一下雨就漏水的情况,就跟家里说了说,明天叫些人,把屋子先给补补,在购置一台石磨。
“行啊,那屋子不怎么顶用了,先勉强修修,这事儿我回去的时候就去找些人帮忙,给几个工钱就行。”燕白生说道。
那附近的几个村落,燕白生现在也熟悉了,经常往那边跑,不要脸的讨要些农活儿干,倒是认识一些人。村落的人大抵干完农活都很闲,找活儿干的人多,所以去找还是很容易的。
和往常一样,燕家几人分工合作,燕白生一会去就去了最近的几个村落,找了人,还在石匠师傅那里买了台研磨盘,距离的不是很远,那石匠师傅就找了牛车给石磨拖了过来。
那石匠师傅还带了两个人,在几个人的帮助下,才把那石磨从木板车上给抬下来。
石磨还是新的,那师傅把石磨安放好,又给燕白生说了下怎么用。
燕白秋这时也放下手里的活儿,跑过来围观,就听那老师傅在将。
“这石磨还是新的,暂时还不能用,先给清洗下,就用一点盐水,淋过几次,推着磨盘转几下,多冲洗几次,冲完之后,再给几把豆子,研磨了也别拿出来,浸泡着,这石磨日后就不会掉石头渣渣了。”老师傅千叮万嘱的说完,燕白生掏了钱给那师傅,恭恭敬敬的给送走了。
燕白秋以前在老家见过这玩意,不过那时候,全村子也就一两家有,但凡过年过节,这石磨才会用到,全村都排着队。那时候没什么零食吃,一个是穷,二是,那时候能吃的本来就少,不过农家人也有农家人的小吃和美食。他记得那个时候,最喜欢就是看着一大群人,把自家炒好的,混着八角啊,茴香啊,还有一些其他的大料,炒的金黄金黄的米,一小把一小把放进那石磨入口处,一经过石磨的研磨,石磨的周边就哗啦啦的流淌出金色的小粉末,就跟金沙似得,那石磨一推动,炒米的香味整个村子都能闻到,这是很多小伙伴童年里最美好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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