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她来说,没什么负担。
“谢就不用了。”权棠将手里的烟在垃圾桶上摁灭,然后扔进去。
随后,言未初看着他站直身子,从她的身边走过去。
那一刻的擦身而过,言未初的侧过身,看着他的背影一步步在自己的视线里消失。
都说一个男孩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千万不要去喜欢一个女孩。
因为那个时候的喜欢或许会成为一辈子的痛。
当时,权棠不相信。
后来的他相信了。
第一个喜欢上的女孩,真的无法忘记。
要么失忆,要么死了。
两者做不到,就会装在心底地某一处,永远沉淀。
权棠看到过,也听闻过。
也遇见过。
也亲眼看到身边一个朋友,到现在也没有恋爱。
因为他的心里也装着一个无法拥有的女孩。
为了那个女孩,他说这辈子永远不会爱了。
与其和一个不爱的女孩结婚,耽误人家。
还不如单身一辈子,一辈子不结婚,一辈子不去祸害别人。
这样的人不是没有,只是没有发现。
当然,也有这样的人存在,心里装着一个无法拥有的人,却会迫于身边长辈的压力,而去结婚。
为了结婚而结婚。
真的会幸福吗?
这就见仁见智了。
在没有遇见南霜前,在没有发生那件事。
权棠想,他也会那个朋友一样,这辈子不会再结婚了。
也不会去祸害一个女孩。
可是,冥冥之中似乎注定了。
遇见了南霜,还在那个时候发生了那件事。
所以,对于南霜,先是愧疚,再是感激,然后情不自禁地爱上。
说他多情也好,说他无情也罢。
在他的心里没有忘记过言未初,就像人们常说的白月光。
但是,他清楚,这一份无法忘记,只能埋葬,不去想,不去思量,更加不会拿出。
遇见,不可避免。
因为权意和秦书语的事。
但是遇见了又能如何。
一句阎王。
一句承蒙当年照顾。
说多了是心酸。
多少了,是心疼,忿忿不平。
再也不见是最好的。
但是,世界真的说小不小,说大不大。
有时候不想遇见却能遇见。
你好吗?他不会问。
因为她嫁给了她喜欢的男孩,她一定很好。
好久不见?
他也不会问。
因为他能时不时地看到关于沈家的新闻,不是特意,但是总是能看到,毕竟沈家在这里是有地位的。
别来无恙。
或许是最好的问候。
但是,都没有问出口。
因为身边多了很多人。
因为身份的转换。
他们早已不是小孩,也不是年少的时候。
都已经成了父母,甚至都成了外婆那一辈。
所以,别来无恙,不合适。
一句阎王,就像当年,他戴着那一块金色徽章,学生会的象征,也是无人能碰的象徵。
那个时候的学校,那个时候的学生会,是争取学生权利,也是管制学生的学生会。
他穿着校服,松松垮垮地,喜欢揭起眼皮,懒懒散散地看向她。
她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叫着他,我最最最敬爱的会长同志。
她似乎不喜欢和其他同学一样,在背后叫他一声阎王。
她总是一口一个敬爱的会长同志叫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