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松没想到她会来的这么直接。
他的目光扫向温情:“看来你在这里挺出名的。”
温情的眼睛是通红的。
她有话要说,却怎么也无法说不出来。
她想朝着秦书语求救。
可是,看到她的时候,就想起她抢走了权意,所以立刻收回了目光。
宁愿死,她也不要朝着秦书语求救。
要是没有她的话,她也不会落到这个地步。
权意用最快的速度回来了。
匆匆走进家门。
看到凌松的那一刻,他似乎明白了他来做什么。
“好久不见。”凌松是见过权意的,也知道他这个人存在。
面对权意,凌松没有表现出一丝害怕的样子。
“是好久不见,所以你这是来?”
“带她来找你。”凌松看向地上的温情。
双手双脚被捆绑住,嘴巴也被胶带给封住。
要说可怜,还真是可怜。
但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这种人其实也不用去同情。
“不需要,我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权意冷漠地回答。
凌松笑了,似乎在意料之中,他低下头,缓缓地蹲下身子。
一只手捏住温情的下巴,逼迫她抬起头来。
“听到了没?他说他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你又何必杀了孩子只为嫁给他呢?”
杀了孩子?
这四个字让权意和秦书语同时一震。
温情杀了孩子?
虎毒都不食子。
她居然杀了自己的亲生骨肉?
这是秦书语和权意万万没有想到的。
权意也看向地上的温情,眼底是冷淡,还有一丝无法置信。
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居然连自己的孩子都能杀害?
秦书语也看向地上的温情。
她为了权意,连孩子都杀了?
这样的她,谁敢要她。
有泪水从眼角滑落,温情对着权意,不断地摇头,表示自己没有杀害那个孩子。
她真的不知道那个孩子为什么没有气息了?
她只是害怕他哭闹,所以才用被子盖住他的。
她都没事,为什么孩子会有事?
无知在此刻显得多么的可怕。
尤其是在温情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一个小小的婴儿,如何拿来和一个成年人比较。
他还那么弱小。
从孩子出生开始,温情就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
那个孩子只不过温情想上位的道具而已。
要是没有那月嫂,那个孩子或许早就死了。
凌松看着此刻的温情,咬下牙齿,捏着她下巴的手指更加地用力……
温情吃疼,可是她喊不出来。
“你今天带她来的目的?”权意居高临下,问凌松。
凌松也不闪躲,直接回答他的话:“帮她问问,你还要她吗?”
凌松唇角的笑容是放肆地。
曾经的少年,如今如同恶魔一般。
当初初见凌松,权意还记得他是张扬的,却不坏。
不曾有过这样的笑容。
和温情去了国外,那些年,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凌松改变这么多。
“从未……”确实,对于温情,顶多是儿时的友情。
随着长大,这份友情也不曾改变过。
后来,她随着凌松出国。
他也没有再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