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想到了上一世在网上看到的一种症状,超忆症。
如果真是超忆症那可不是什么好事。
“孝同,你是无论看到什么都能记住吗?”
“那怎么可能,那样的话还不把人累死,我知道你想问我是不是过目不忘,不是,我可没那本事,我是跟我小婶学的速记。
跟那些会议上的速记员不同,我小婶的工作没办法随时随地带着笔记本记录,但又要把领导说的话都记下来,回去后再整理出来。
她就利用那些速记员的方法,自己独创了一个用她的话说就是鬼画符法,只要把那些符代表的意思记住就行。
我就是跟她学的这个方法,你刚才不是也看到我在桌上不停的画了么。”
原来是这样啊!
麻蛋!真是一家子人才!
“言诚,你刚才也看李处长的档案了,有什么想法没?”
“也有也没有。”
“什么意思?”正在开车的苏孝同听到这话后,十分诧异的转头扫了一眼李言诚,又重新转过头去看向前方。
“孝同,我对你们以前办的案件不了解,不,应该说我对你们的办案流程不是很清楚。
我咨询你一件事儿,你给我解答一下。”
“嗯,你说!”
“打个比方,你们正在办理的案件,犯罪分子如果在抓捕阶段死了,不管是以什么方式死的,或者说是他跑啦,离开国内了,这个案子接下来你们怎么处理?”
“如果能查明这起案件确实为此人所为,那么正常情况下都会结案,卷宗归档,这个案子就算彻底撂过手了。”
“你们是怎么证明这个案子就是此人所为的?”
现在办案重口供轻证据,李言诚那天在苏孝同办公室看到一起,孙以德六年前指使他人制造的杀人案的卷宗,那个凶手被抓住后嘴特别硬,一直不好好交代。
后来在看守所里跟其他犯人发生争执,据同监室其他犯人交代,当时争执双方并没有动手,只是吵架。
可这名凶手就是在没有跟其他人有任何身体接触的情况下莫名倒地,然后死亡,整个过程非常快。
后来经法医解剖后发现,他是脑血管破裂造成脑出血死亡的。
然后,他制造的那起案件,在连凶器到底是什么都没有搞清楚的情况下,就那样结案了。
如果不是这次孙以德被抓,这个案子会一直这样不明不白下去。
所以李言诚一直都对他们办案的流程感到好奇。
“通过其他人的证人证言啊。”
你说的好有道理,难道就不怕有人故意栽赃吗?
李言诚一时之间竟还有些语塞,就在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他们的车子刚好要经过一个小十字路口,从他们车辆行进方向右侧的胡同里忽然跑出来两个人,其中有一个似乎是受伤了还是怎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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