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瑶被他撩拨得一阵心火燥热,忽而就想起文年的伤,几乎想都没想一只手抚上他的心口,担忧道:“你还好吧?”
文年怔了一下,继而明白后有些哭笑不得。随即就将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不放开,轻描淡写道:“我还好我还好,放心。”他略一挑眉:“该不会是你不太好吧?”
玉瑶倏地抽出手:“我好着呢。”
文年又凑过来,看到她红了的脖颈,不动声色地笑了下,清清淡淡道:“那我方才说的条件?”
“我、我……我再考虑考虑!”
文年着着实实一愣,似乎受了巨大的打击,他忽而皱起眉头,面上硬生生掉了一层血色。
玉瑶被他这幅样子吓倒了,下意识牵起他的手:“阿年?”
文年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似乎极为痛苦,牵着她的那只手骤然用力,将她紧紧锁在怀中。
他一字一句,说得极为困难缓慢:“你要再考虑考虑?”
“对不起,对不起阿年。”玉瑶真的快被吓哭了,她还是第一次见到文年这样生气,忙紧紧抱着他,试图安慰他平息下来,解释道:“不是的,我只是开玩笑的。”
“这种事,你要开玩笑?”文年的声音冷得像是寒冬腊月的井底,他感觉自己随时能被玉瑶气死。
“我错了……”玉瑶学着文年以前安抚她的样子,也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背,又道:“现在我不开玩笑,认真到这辈子不能更不能更认真地对你说……”
“阿年,你的条件,我接受。”
文年似乎稍微缓和了点,心跳渐渐缓下来,但心情却没有那么快好起来,他声音冷漠道:“哦?为了喜服?”
玉瑶在他怀里仰起头:“不,是为了阿年。”
文年半晌都没有说话,似乎想把这一幕深深地印到脑子里,直到他看得玉瑶都有些难为情地想别过头的时候。
她的嘴/唇被炽/热地贴/上,两只手指温柔地抬起了她的下巴。
……
玉瑶红着脸,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半跪在地上的毯子上,身子都是瘫软的,有些恋恋不舍地拉了一下文年的手。
文年白皙的连红晕染上的时候真的叫人欲罢不能,平白增添几分欲色,多看几眼都会被他一不留神染了心魔。
玉瑶觉得自己就是被这样着了心魔的,再多看两眼就又要犯病了,犯得还是春色桃花病。但玉瑶牵着他的手却是怎么都不舍得放开,毫不避讳地表达着她对方才温存的留恋。
“你还好吗?”玉瑶声音娇弱得能随时要了文年的命。
文年真的觉得自己不太好,恨不能此时此刻就将她纳为己有。但若再不克制,怕是今天就要将这条命交代到这里了,他平息好心头那一点就着的星火,略带戏谑的口吻轻声道:“你别再这么看我,就还能活着。”
玉瑶心口瞬间一阵热流,烧得她觉得自己能一碰就点燃这九件喜服。
她半笑着往后退了些,继而笑道:“那我们就隔这么远的距离,你不要再过来了,我怕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