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芭并没有因为莱斯利的话而动怒,事情会发展成怎样,她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她所做的一切,只是想尽到一个母亲的责任。哪怕只有一丝希望,她也要拼了性命去争取。
“尤金还会再来的,开着那车带着你女儿向西南走,到赤炎的地盘就安全了。”莱斯利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递到阿尔芭手里。“有这个,赤炎没人能动你。”
阿尔芭接过那卡片,满眼感激却说不出话来。
“快带着你的女儿赶紧离开吧,我这里还有几颗手雷你也带着,尤金就交给我来对付。快走!”
阿尔芭用力点了点头,然后拿着枪和莱斯利给他的手雷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叫出了她的女儿。
阿尔芭的女儿经过莱斯利身边时什么话都没说,只看了莱斯利一眼,但从她的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难得的坚强,另外,她手里还紧紧攥着一把刀。
莱斯利看着这对母女的背影,突然喊道:“什么时候都别放弃求生的**,只要活着就有改变的可能!”
阿尔芭母女再次朝莱斯利点了下头,然后上了停在公路上的轿车,朝西南开去。
“没想到你还会管这种闲事呢!我以为你是个麻木冷血的杀手呢。”郝晴天突然出现在了服务站的门口,他脸上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
“这说明你对我还不够了解,我对男人从来没留过情,你不知道我有个绰号叫黑寡妇吗?”莱斯利半开玩笑地对郝晴天说着,同时把脸转向北面的公路,“我们就在这里等尤金的人送上门,到时候不但有车,还可以问出点线索。
四个被干掉的男人身上的电话,在两个小时内响了足有一百次后,终于安静了下来,不过紧接着,一连串车灯便出现在了公路上。不需要它们靠近,郝晴天已经看清了,来的是5辆车,每辆车里都坐着4个人。
20个人吗?轻松!
郝晴天连枪都没拿,翘着腿坐在服务站墙角的椅子上,等着车队的到来,而不具备防弹能力的莱斯利则继续回到二楼找好隐蔽地准备狙击。
尸体就躺在补给站门口,所以车队刚一停下,下来的人就立刻就进入了戒备状态。
尤金晃动着他那肥大的身躯走到公路边,提了下披在身上的灰色长西装外套,北方夜晚的凉风似乎让他并没有多少耐心等待。
“进去,全杀了。”尤金用他那带着浓重俄罗斯口音的英语命令道。
除了一个花白胡子一身黑西装的男人原地没动外,其他18个枪手马上行动开来,4个人奔服务站正门,另外14人分两路绕向旅店二楼和服务站后门。
郝晴天依旧不慌不忙,一直等到第一个枪手进到房间里,并朝着他开了一枪,他才开始行动。
瞬间,子弹在郝晴天的世界中完全凝滞。
郝晴天闪到正门口,将全身力量集中在右拳,然后挨个在4个枪手的下巴上重重来了一下。
能将铁门击飞的重拳直接将那4人的下巴打成粉碎,巨大的冲击将他们的头向后扭了180度,直接折断了脖子。
在汽车旁站着的尤金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看到那4个枪手中有人开了一枪,紧接着4个人的脖子就断了,那感觉就像有一只隐形部队在对他们发动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