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两人走了,苏茜从背后轻轻的抱住萧澄:“澄,你让我帮你好不好,每次都是看着你为我涉险,你这样让我很有挫败感。其实。我和隆田集团合作不一定有危险的,他们需要我的画,不会把我怎么样。”
她学着萧澄偷换概念的解释着。
萧澄转身轻轻的把她拥在怀中,低声的说道:“茜茜,我已经屡次让你和诚诚涉险,我......”
“不是你屡次让我们涉险,而是以前我不够相信你.....我们彼此之间不够信任。”苏茜柔声的说着,踮起脚尖,在萧澄的唇上吻了一口。
这一次,萧澄并没有答应,只是低声的说道:“我什么事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个不可以。”
“........”
等两人从房中出来的时候,从苏茜的脸上就能看到两人谈判的结果。
唐小葱看着苏茜,无奈的叹了口气,说着风凉话:“这年头兄弟都没老婆重要了。兄弟说十句,老婆一句话就能搞定。”他凉凉的说着。
萧澄朝着他别了一眼,他立刻嘘声了,讪然的朝着萧澄笑着。
“留下吃饭吧。”苏秦笑着朝着路易和唐小葱说道。
没等路易委婉的拒绝,唐小葱已经笑着抢白道:“好,我打电话给零,让她一起过来。”
苏茜低声的笑了笑。
萧澄并未参与他们三人的话题,朝着诚诚的房间走去。
进屋,诚诚小盆友正在卖力的拼图。
一箱子拼图已经被他拼好四分之一了。
纪微的身子已经被他拼出来了。
“干爹在外面,要不要去看看他。”萧澄抱着双臂靠在门上低声的问了句。
诚诚这才从忙碌中抬头,茫然的问了句:“你刚刚说什么?”
“路易在外面,自从在英国见过之后,你好像还没见过他。”
听到路易,诚诚立刻丢了手里的拼图朝着外面跑去。
他跑到客厅,路易正在和唐小葱下棋,听到脚步声知道是他:“过来,帮干爹下棋。”
诚诚跑到他身边。路易伸手一抱,把他抱在自己膝盖上。
“老师,你不能欺负人,你下棋连诚诚都下不过。”
路易只笑不说话。
诚诚已经乖巧的开始观棋局了。
“你先试试。”
“老师,我再也不爱你了.......”
没等唐小葱的话说完,杨零的声音已经抢先打断了:“原来你的爱那么泛滥,你不是说这辈子就只爱我一个吗?”
“不.......不.......他们不是真爱,你才是真爱。”
“.......”
......
酒店内,柴歌在浴室中,身上全是新添的鞭痕。
镜子里的男邪魅而俊美,满身的伤痕带着残虐的美。
他身上的旧伤还没好,又添新伤。
一想到那个男人的那张脸,他对着水池开始干呕,直至吐出来的都是酸水。
他无法和别人启齿,为了从狱中出来付出了多少代价。
所以他恨,他恨的所有源头只能是萧澄。
因为那人是萧澄的亲人,因为是萧澄让他经历了这些。
一个男人的尊严,一个男人的骄傲,他再也捡不起来了。
如果萧澄死了,他至少还能告诉自己,他恨的人死了,他如今经历的这些值得。
可萧却好好的活着。
他不甘心......
身上的伤口鲜血淋淋,一道道的触目惊心。
他慢慢的走进浴室,谁彻底的喷洒在自己身上,伤口如同撒盐,疼的大汗淋漓,但他却浑然不觉。
因为只有这样的痛才能让他忘记耻辱。
此时,门口有人敲门。
柴歌的身子轻微的颤抖了下,片刻才低声的问了句:“什么事?”
外面人低声的说了句:“先生让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