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
但刚一连线,稀里哗啦的呕吐声就从那边传来了,乙零就立刻皱紧眉头,把虎爪拿远了。他挎着张脸,瞪了虎爪几眼,摸了摸骨头上还带着的一些干净毛毛,不想对虎爪也生出PTSD来,干脆不听现场,听玉米笋磕磕巴巴的转述去了。
【他们搬尸体,手上长了好吃的毛,吸溜,最胖的说那是尸毒,用米除掉】
玉米笋小孩似的说道,它的一截粗壮触须还在火房门口给旅客们当门,即使触须上没有眼睛,凭着对能量的感觉和听到的话,玉米笋也能将屋里发生的事情和乙零说个大概。
……就是玉米笋的话里含了太多它自己的主观感情,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不怎么乐意去叫人名,有时候让乙零听得怪难蚌的。
比如说现在。
【养虫的说他们身上都有美味的虫卵,父的植物人说他身上的美味虫卵最多,吸溜,好香】
【最胖的拿了好香的血,要除掉虫卵,父的植物人拿出了味道好怪的草,让每人都吃一些】
【然后他们就把美味的虫卵都吐出来啦,用火全烧掉了,呜,好可惜,笋想……笋不想咕咕咕】
感受到父的心情,玉米笋立刻假哭起来,不敢再说什么了,总觉得再说下去会有什么让父生气的糟糕事情发生。
“算了,玉米笋你还是别说了。”
乙零按了按额心,真不知道听虎爪现场和听玉米笋转述哪个更恶心点:“你为什么不叫他们名字?)”
【啊?】
玉米笋茫然,像是没听懂,乙零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才听它迷惑道【名字都是父给的呀,父没有给他们名字,他们当然没有名字了】
玉米笋随后兴奋道:【笋……可以为他们命名?父要将命名的权力交给笋吗?好高兴——】
“并没有呢。”
【好哦!】
“所以说玉米笋之前没有见过他们?”
【咕?】
“你为什么管佟和歌叫‘父的植物人’?他和我有什么关系?”
【都是父的,本来就都是父的呀】
玉米笋有些急,触须隔空指指点点:【父的植物人,父的胖子,父的矮个子,父的狼人——都是父的呀,还有父的父亲!】
乙零:?
“父亲?谁的父亲?”
正盘问玉米笋的乙零惊奇:“你在说我爸?你认识我爸?”
【父亲……就是父亲,就是,就是,父拥有的父亲,是笋的父亲!】
玉米笋急起来,触须指指点点,指向乙零胸前挂着的虎爪:【笋的父亲!】
“你说安雪锋是父亲?”
乙零更惊讶了,挑起一边眉毛,甚至是笑了起来:“他生了你?”
【父亲……就是父亲】
玉米笋很迷惑,理所当然道:【父和父亲有了笋,父就是父,父亲就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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