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头人看着很憨厚,老实巴交样子,穿着朴素一脸微笑说,
不满二位,老朽真是来喝酒的,说着,把手中木盒放到桌上打开,
里面有六个小菜,荤素搭配还很丰盛,还有八壶飘香酒水,
饭头不紧不慢,把饭菜酒水摆在桌上,乐呵呵说,二位别看着了,一起喝点聊聊家常,
风自月偷偷观察饭头,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样子是真的来喝酒的,
最关键他和刘不正刚刚吃完,酒足饭饱状态,实在吃不下,
耐于情面三人围拢在一块闲聊,
夜里很静附近没人,三人有说有笑,刘不正套话问饭头,在三缺派多久了,
饭头没有隐瞒,脱脱说,他已在三缺派干了二十多年了,
再有几年退休领点赏钱,找个荒野山村买点地,做个地主过点快活日子,
饭头还说,到时候娶妻生子,就是岁数有点大了,
风自月插话问,饭头,你的妻儿老小难道不在你身边吗?
饭头听完,举起酒杯连喝两杯,唉声叹气说,我本来有个很温暖家庭,
妻子和睦,一儿一女都很懂事,可是,可是,饭头好像有难言之隐,唉声叹气拍桌子摇头,不往下说了,
饭头举起酒杯连喝五杯,不知为何眼泪止不住流出,饭头举杯冲着风自月和刘不正哈哈大笑,
不对,是笑中泪!
看的出来是悲伤痛苦的笑,给人一种莫名的心酸!
几人闲聊到后半夜,
饭头醉了,摇摇晃晃回到饭堂住处,
就这样一来二去,经常来和风自月和刘不正吃饭喝酒聊天,
饭头从来不问他俩过去事情,每次来都说,看着他俩干活不容易,都是赚点辛苦银两,
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挺好的,
刘不正私底下问过风自月,这个饭头有没有可能是细探,
风自月琢磨一会,也不好说,不过看不出来他反常啊,说不准他确实想和我们喝酒聊天呢,
告诉刘不正,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过去三天,
风自月和刘不正,侧面打听三缺道人行踪住处,所有人都摇头不知!
这一日二人疏通完下水道,回到菜园门房休息,院中脚步声,传来熟悉声音,
饭头乐呵呵说,
二位辛苦了,来来来我们一起喝点,三人自来熟,几天时间如同认识五十年挚友,
大家闲聊举杯畅饮,菜过五味酒过三巡,都有点晕乎乎,看见人影重叠酒杯乱晃,
刘不正还说呢,
风自月和饭头,你俩好好吃饭别乱晃,我都快要被你们晃晕倒了,
饭头哼一声,
唉我说,刘不正明明你在我面前晃悠,咋说我晃悠呢!
饭头举起酒杯手脚发麻不灵活,干杯,干杯,说着往嘴里喝酒,早已晕乎乎找不到嘴巴位置,
抓住自己耳朵,
往里面灌酒水,
饭头嘴里还叨咕呢,刘不正和风自月,你们说神奇不神奇,
嗨嗨嗨,
我耳朵都会流出美味酒水,自己用手捏住点舔舔,嗯味道还不错,
饭头又掏掏耳朵,捏出点酒水递给风自月说,你来尝尝味道好极了,
风自月可是装醉,一看饭头耍酒疯,装出一幅大醉样子,
说到,好好好我品尝一下,蹭一把抓住饭头手腕子,轻轻一捏,
在试探饭头是否会法术功力,
风自月可是武林高手,轻轻一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