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怼的耿舒淮差点憋过气去。
他张了张嘴,正想再说什么来反驳他,就听杨倾墨低声道:“两边楼上,你左我右!”
耿舒淮一听,没有多问,整个人从马上飞跃而起,与此同时,伯府马车所在位置的两侧店铺,一家酒楼,一家茶肆,二楼上各有两支利箭几乎在同一时间朝着马车急射而来,而不仅仅是如此,在马车前方,有两个穿着普通的男子,忽然从腰上各抽出一柄软剑,直接朝着坐在车辕上的展佩和武娟攻去。
那二人武功一般,只除了第一招,之后并不与展佩和武娟正面攻击,而是左突右冲,只缠着二人不得脱身。
展佩在箭矢离马车还剩丈余之时,便察觉到了,她和武娟立刻便要抽剑去挡,却被面前这二人挡住了去势,箭矢速度何其之快,她们速度只要慢了一步,马车中的人将会被四支利箭穿身而过。
那一刻,展佩面色惨白,武娟也不遑多让。
“锃”的,一声两声……三声四声,一左一右,虽然声音很相近,近到若是不会武的人,会将之听成一声或者两声,但是展佩很清晰的听到四声。
那是剑与箭碰撞的声音。
箭矢被挡了下来。
确定了这一点后,展佩和武娟同时松了一口气,面前这两个人并不难解决,二人很快便将二人打成重伤。
杨倾墨和耿舒淮并没有追到酒楼和茶肆中,毕竟保护陶余鱼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
杨倾墨站在马车旁,看了对面二楼一眼,忽的抬头,以手为弓,那支箭头因和他的随身佩剑相撞,而断了一截的箭矢,伴随着风声飞向了茶肆二楼。
片刻,茶肆二楼传来一声惨叫,接着一个穿着一身墨绿色道袍的男子从二楼坠落下来,手里还拿着一张弓。
耿舒淮看了酒楼二楼惊恐的人群,并没有如法炮制,他无法肯定自己能精准的打中刺客,若是误伤了普通人可就糟了。
此刻,街上的人群已经跑的一干二净了,只有前面那辆马车,仍然停驻在那里,只是往旁边移了移。
就连杨倾墨也忍不住以为那马车中的人,是与这些刺客有关,甚至就是他们的背后指使之时,从马车上下来了四人。
两个穿着富贵的皇子,以及驾车的车夫兼贴身侍卫。
“平王爷、锦王爷?”耿舒淮惊讶,“你们……”
“那个……我和三哥一起出来走走,就遇到了这事,没想到看到了你们两个?怎么样?没事吧?”
锦王似乎有些尴尬。
耿舒淮摇头,想到自己之前的那些猜测,一脸懵。
平王则是皱眉,“简直无法无天了,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这还是在宁都城,天子脚下,竟然发生当街杀人这等恶劣至极的事件,老五,你快回去禀报父皇,我在此等着宁都府衙和五城兵马司的人,我倒要看看,他们何时才能到?”
诚然,这样的事或许不需要闹到一国之君面前,但是谁让这事被皇上的两个儿子碰到了呢。
说着,他又走到马车前,问道:“马车里坐着的是什么人?”
陶余鱼早就吓懵了,在马车中缩成了一团,她本来觉得经过这么多事,她已经不惧生死,但是当死亡真的来临时,她才发现,她想活着,这个念头是如此的清晰和坚定。
武娟和展佩将陶余鱼扶了出来。
平王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想到车里面的是一位美丽的少女。
锦王只是看了陶余鱼一眼,面色倒是没有什么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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