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强大,让李道义不禁地战栗。
让他感觉自己似乎是站立在神灵身边的凡人,侍奉着永恒的存在,便是直视都是一种莫大的罪过。
“这样的人物………欺瞒几乎难以想象。”
李道义看着手中的令牌,感受着那恐怖力量,喃喃道。
他现在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发现了,这就像是在神灵眼角下的想要欺瞒的凡人,行动是那么无知而可笑。
自己认为可以迷惑一切,实际上一切都无所遁形。
李道义下意识地想起了圣经,这本古老圣廷的典籍描述那场背叛的故事。
“只有路西法可以背叛上帝,因为他是离那一步最近的人,只有站到那个位置,他才有这个机会,而我离那位的距离太遥远了。”
李道义手掌轻轻磨挲着那古朴的令牌,在心中出现了文先生冷峻的眼神,再心中默默道:“而距离太远,那就根本不配谈背叛两个字,至少………在我足够强大之前,不配谈任何与背叛有关的字眼。”
李道义放下了那这令牌的手,也像是暂时放下了自己的野心,即便是野心也需要足够的力量来支撑。
可现在李道义的力量支撑不了他的野心。
望着落入山下的夕阳最后的光辉,李道义抬了抬金丝边的眼睛,他的嘴角扬起,露出斯文的笑容。
“现在我是文先生最忠诚信徒啊!”
随着李道义的声音响起,那令牌像是化为了无形一般与他的手掌融为了一体,在他的手心之上写着一个“令”字。
既然欺瞒无法,那么他就先做一位最终城的信徒。
夜幕落下,漫天星辰之下的滨海,一个又一个的超凡者被一个自称是超凡者拍卖会负责人的金丝边眼镜斯文人警告着。
无论是谁,在滨海拍卖会进行之前,不得进行任何的争斗,否则格杀勿论。
他说话总是轻声细语,总是彬彬有礼,但是一旦动手却绝不留丝毫的情面,甚至很多时候,会谈笑之中杀人。
整个滨海的超凡者圈子内都传遍了这人的消息,传说之中,这人看上去只有炼精化气的修为,但是实力却远远超出这个境界。
其喜欢戴着一金丝边眼镜,无论杀什么修道者都只需要一招。
一些不听从他劝诫的人,已经埋在了城外,他还在城外的山丘之上给死者立了碑文,其大意是:我与此人无冤无仇,奈何食君俸禄,忠君之事,此人不肯听我劝诫,所以我只能杀了他。
很多人甚至闻言去那墓园看过,随即便更加对超凡者拍卖会充满了敬畏。
而听从他劝诫的人,都被他发了超凡者拍卖会的邀请函。
这超凡者拍卖会只要是在滨海的呆过的人都听过,但是多数人都是将它看做一个市井闲谈,可是现在没有人再将它当做一个笑话。
这些散修之中,甚至有流言道,这超凡者拍卖会之中不仅有着散修,也有着凡人和那些大明真正千年传承。
这传言流传的很广,甚至流传出了滨海的地界,随即引来了越来越多的人来到滨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