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呢？！”哈维丹特和詹姆斯戈登异口同声的说道。

在场众人都有了自己需要教授给克拉克的东西，唯独他们两个人，没有被分配到任何的教学任务。

这让他们有了相当强烈的...挫败感。

德普看了看这两个人，微微歪头说道：“额...要不，戈登教克拉克本国法律预计如何钻它的空子？哈维可以教克拉克如何以自己的翘舌，为自己或者其他罪犯脱罪？”

“这不可能！我们才不会做出那种违法乱纪的事情！”

詹姆斯戈登和哈维丹特同时说道。

德普摊了摊手，说：“那就没什么可教的了，你们还是回去搂着老婆孩子睡觉吧。”

“好吧，你说的对。”

戈登和哈维对视了一眼，然后无奈的挥了挥手转过身，离开了韦恩塔。

相比于正义联盟的其他人，他们两个确实不太一样。

不仅仅因为他们是普通人，更因为他们有着正常的工作，家庭和自己所背负的责任。

相比于其他的那些，或是孤儿，或是怪胎的其他成员，他们确实没法做出一些太过出格的事情。

而德普和布鲁斯也都不希望他们在这些危险事件之中，牵扯太深。

毕竟，哥谭一直以来发生的这些超凡事件以及那些不可用常理度之的超级恶棍们，都让布鲁斯明白了一件事。

蝙蝠侠闻言说道：“放心吧，这个蝙蝠洞距离地表有足足三千米，并且整个蝙蝠洞都用特制的钢铁材料加固了好几遍，即使上面的城市被核弹摧毁，这里也绝不会有任何的损坏。”

小迪克则是一脸的幽怨，说道：“哼哼，布鲁斯叔叔，你竟然从未带我来过这里，真是可恶啊！”

话刚出口，小迪克便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然后用犯了错的小表情，看向了布鲁斯。

“我是不是...说了不该说的话？”小迪克试探道。

克拉克闻言，疑惑道：“不该说的话？你指的是什么？”

小迪克眼神躲闪的说道：“就是...就是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啊！”

“啊？”克拉克更加疑惑了：“蝙蝠侠不就是布鲁斯先生么，我想着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吧。”

“啊？”

这一次，轮到小迪克疑惑了。

他并不清楚，在大部分超级英雄和反派眼中，蝙蝠侠的身份根本不是什么秘密，尤其是在座这些人。

德普和赛琳娜早已知道布鲁斯便是蝙蝠侠，而克拉克则是通过自己的透视能力，发现了蝙蝠侠面具后的真身。

至于韦伦和艾薇，一方面是前者因为德普的关系，早有猜测。

另一方面，则是因为觉醒了鳄神基因之后，韦伦的嗅觉变得极为敏锐。

而工作之中，代表着德普集团的韦伦经常要与代表韦恩集团的布鲁斯进行交流。

所以通过味道，韦伦轻而易举的便发现了蝙蝠侠真实身份。

不过碍于一直以来都没人点破这一点，所以韦伦也没有多嘴。

事实也就是如此，布鲁斯在小迪克预想中生气的画面并未出现，而是直接摘掉了自己的蝙蝠侠面罩，说道：“得了吧，我的身份某种意义上来说，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

看，就连布鲁斯自己，都十分清楚这一点。

蝙蝠侠，只是一个代号，一个...让哥谭市所有反派都会在梦中惊醒的符号。

最开始，布鲁斯还会纠结，要不要像托尼史塔克那样，公布自己的身份。

可最终，因为对阿尔弗雷德以及韦恩集团的保护，布鲁斯最终决定放弃这个大胆的想法。

可慢慢的他发现，无论是小丑还是韦伦，甚至那个数次被自己抓紧阿卡姆疯人院的谜语人，实际上都早已知晓了自己的秘密。

虽然他不知道那些家伙为什么没有将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的事情公布出去，不过至少有一点可以放心了。

那些家伙即使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也绝不会将其广而告之，更不会随意对自己身边的人出手。

后来，德普的一句话点醒了布鲁斯，让他知道了那些超级混蛋们的想法。

“布鲁斯，你要知道，他们需要蝙蝠侠，他们想要征服蝙蝠侠，他们想要挑战蝙蝠侠。因为蝙蝠侠从不杀人，因为蝙蝠侠有着属于自己的底线。”

“但...他们惧怕毫无牵挂，陷入疯狂的蝙蝠侠，所以他们不敢对阿尔弗雷德出手，也不敢对小迪克下死手，亦不敢随意袭击韦恩集团。”

“因为他们知道，失去至亲之人的痛苦，会让蝙蝠侠突破自己的底线，而失去底线的蝙蝠侠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刽子手，会将他们的鲜血涂满整个街道。”

“至于韦恩集团...如果他们真的想，甚至可以为了干掉某个混蛋，彻底把哥谭夷为平地。”

“大不了...就像韦恩世家祖上那样，从头开始建设哥谭市罢了。”

“当然，这一切都有个例外，那就是小丑。”

“但好在小丑现在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人，虽然他依旧疯癫，却在混乱邪恶的小丑人格之上，加注了一层中立善良的乔瑟夫人格。”

“否则，他会成为你最为头疼和不讲道理的敌人。”

收回思绪，布鲁斯带领众人进入了蝙蝠洞。

钢铁大门缓缓关闭，布鲁斯轻轻打了个响指，一辆价值数百万美元的限量版豪华蝙蝠车，便自动行驶到了众人身边。

特训，即将开始了！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