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一旁偷看的朱离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心里暗暗发誓,这辈子一定要奉公守法,绝对不能犯到西厂手里。
这田伯光倒是硬气,痛到这种样子还是这么嘴硬,那就继续了。
那番子又捏住一颗蛋蛋。
田伯光继续惨叫!他悲恨交加,现在什么都完了,可他还得承受酷刑,还不知道要受多少酷刑。
“你真硬气!咱们继续玩!”雨化田传下命令:“把那些东西都慢慢给剪下来,剪慢点剪薄点。”
田伯光继续惨叫!
“雨化田!你想杀死他吗?”曹少钦躲在一旁想抢人,可实在是看不下去,不得不飞身落入院子里。
“曹档头!你也看到了,他这么嘴硬,我就先让他硬不起来。”雨化田神色淡然的说道。
“那不如把剪下来的这些东西先拿去喂狗吧!”曹少钦提一句。
“牵条狗过来!”雨化田下令。
有个番子听令去办事,很快就去牵了条狗过来喂东西。
田伯光就眼睁睁的看着他被剪下来的鸡蛋被人给喂了狗。
此时他就想着能死就好,可被人点住全身穴道,想自杀也做不到,除了能发出声音他什么也做不了。
“你们这些阉人,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田伯光有气无力叫着。
“你现在也是太监,比我们彻底多还喂了狗!你不说没关系,我会把你一点点切下来喂狗,让你变成臭狗屎,你就是狗屎!”雨化田冷然说道。
“**!你要问什么你倒是跟我说明白啊!”田伯光有气无力叫着。
“还敢嘴硬!把他的断手慢慢剪下来喂狗。”雨化田又下令。
那番子搬住田伯光的断臂,开始一点点的剪下来,扔给狗吃。
田伯光被点了穴道,血是止住的,不会因为流血过多而死,他只能边骂边求饶边看着他被喂狗。
“雨档头,似乎有哪里不对,我看他也没那么硬气。”曹少钦看到他连连求饶,觉得不应该这样。
“有什么不对吗?他明明拿了辟邪剑谱出来展示,现在却又不肯说。”雨化田也有些迟疑。
“老子在哪里展示辟邪剑谱你倒是说呀!什么时候的事啊?”田伯光听到这样赶紧追问。
“你自己做过的事还来问我们,你在福州城展示的辟邪剑谱!你敢说你忘了?”雨化田冷哼!
“老子什么时候去过的福州城?我一直在这一带活动!”田伯光叫道。
“还敢嘴硬!”雨化田冷哼。
“我什么时候去的福州城,你倒是说啊!”田伯光赶紧叫道。
“十天前的事你就能忘了!”雨化田冷笑连连。
“这十几天我一直在鸿侯府睡鸿侯夫人,不可能是我,不信你们去问那女人啊!我天天跟她睡,五天前她来月事我才走的啊!”田伯光辩解道。
雨化田跟曹少钦面面相觑。
“我被人陷害!不是我!一定不是我,你们找那女人对质啊!真的不是我啊!”田伯光继续叫道。
“你敢污蔑鸿侯夫人!罪加一等!”雨化田冷然道。
“那女人很贱!就喜欢跟老子睡,求着老子不要走!你们去问她啊!她胸口有一块拇指大的黑痣。”田伯光又继续解释。
雨化田跟曹少钦对视一眼,这事就麻烦了,那可是侯爷,总不能真的去对质吧!就算是真的,到时候他们也麻烦了。
“我经常在外面酒楼吃饭,那些店伙计知道啊!你们也可以去问啊!”田伯光又解释起来。
“把他的手先剁下来喂狗,然后出发!”雨化田下令。
“**!你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我诅咒你!”田伯光又骂起来。
“不管是不是!我刚才说的酷刑一样都不会少,你就等着慢慢尝个遍吧!”雨化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