锯齿带上了鲜红的血滴,还有一小块的皮肉。
这点伤势对现在的芦屋良,自然算不了什么。
可是以他多次服药后的身体强度,皮肤早就比先前更有韧性,不说刀枪不入,但至少不该被几条根须所伤。
这活着的彼岸花,果真不一般。
尝到血肉的滋味,彼岸花的花瓣肉眼可见的鲜活。
仿佛吸收了上佳的补品,整朵花卉变得更加活跃。
根须想要再次缠上芦屋良的手指,在半空中狂乱的舞动起来,嚣张的表达它的贪婪:‘我还要......更多!’
这哪里像一朵花卉的根茎,分明如同古老神话中的触须——祂们,来自深海。
‘好家伙,你一朵花还挺狂的?’
不过和上次那虚影相比,这彼岸花没有灵智,无法沟通。
既然如此,芦屋良索性也懒得浪费时间,直接摊牌了,把墨色勾玉丢进木盒里。
本来他还想看看勾玉大战彼岸花的景象。
那画面,搞不好会很有趣。
只可惜,这样的期望从一开始就落空了。
和上次彼岸花虚影没来由的恐惧一样,在勾玉进入木盒的一瞬间,方才还张牙舞爪的花朵,立即就缩成一团。
张开的花瓣合拢,根须环绕在底部,像是伪装成从未出现过那样。
用一句话来形容很贴切——
被吓得缩卵了!
此刻,主客相易。
墨色勾玉再度变成液体般流淌的物质,丝毫不在意彼岸花的挣扎、反抗,把它整个包裹进身体中。
看这画面,芦屋良没来由的想到了蟒蛇吞食猎物时的景象。
蟒蛇是没有毒素的,但有极其庞大的体型,格外强而有力的肌肉。
其中非洲巨蟒,更是能把小鹿活生生勒死,再整个吞入喉中。
这是真正的“深(喵)喉”,蛇类特有的构造,使它们的咽喉能扩张到极夸张的地步。
那场景,不正像是勾玉此时的行为吗?
又是短短几秒后,墨色勾玉重新归于原状。
只是木盒里,已经没有了彼岸花的踪影。
不管是根茎还是花瓣,尽数被勾玉吞食。
只剩下大小和先前一般无二的勾玉,安安静静的躺在木盒里,一幅乖巧无害的姿态。
芦屋良伸出手,手指触碰到它时,竟是意外感到一股亲昵之感。
黑长直美少女吃饱喝足,把小脸放在他手边蹭一蹭,还发出小猪哼哼般的声音。
“哼哼~”
——差不多就是那种感觉。
‘不对,我这是在想什么啊?’
芦屋良连忙摇摇头。
最近怎么老是产生这样的幻视,它只是一枚勾玉啊。
不至于,实在不至于。
人不能,至少不应该。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随着芦屋良精神力不断提升,以及勾玉吞噬的怪奇事物越来越多,这枚勾玉开始愈发有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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