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的小脸微微发红,甚至还把身体凑得更近了一些,好奇问道。
“良,怎么了?”
“没、没怎么。”
芦屋良干咳一声,岔开话题。
“你来过这里吗?”
“没有哦,花悠大人都不让我来的,说我还太小了。”
绯不满的撅起嘴:“我哪里小了呀!”
芦屋良:“......”
这一点,花悠绮倒是没说错。
说话的工夫,他们就跟在户尾透身后,走上了二楼。
二楼也还是幻梦招待客人的地方,相当于VIP包厢,只有零星的客人。
“让我看看,这是谁来了。”
一个牛郎爽朗的笑道。
他染着一头红毛,带着耳钉,发型很张扬。
身边坐着两三个女客。
“这不是白狐公子吗?刚刚竟然抛下客人走掉,这不得自罚几杯?”
听他的语气,调侃居多,还有一两分埋怨。
随后红发牛郎看了看户尾透身旁的芦屋良,微微眯起了双眼。
眼神有点危险。
“还有,你把这种来历不明的男人带回店里,是什么意思?”
户尾透:“三池君!”
他直接喝止了对方的话语。
“这是重要的客人,不许无礼!”
见到户尾透这态度,三池西航撇撇嘴,冷哼一声扭过头。
‘男人傲娇,可一点都不可爱。’
芦屋良默默吐槽。
户尾透转头看向那两三个VIP客人,端起桌上的酒杯,直接一饮而尽。
“我的公主们,抱歉啦,我还有事情要忙。”
“我这就自罚三杯,以示歉意。”
“以我的酒量,三杯就是极限了。”
他连罚了三杯,脸上泛起微微的红晕,站都有点站不稳。
就像男人喜欢看女人不胜酒力后的风情。
有钱的富婆们,也喜欢见到好看男人微醺时的醉态。
况且,户尾透是出了名的不会喝酒。
他这样给她们面子,客人们也就此作罢。
经过这小小的插曲,三人继续向三楼走去。
只是一走上三楼,户尾透脸上那点酒精造成的红晕,就瞬间消失不见。
他向芦屋良解释道:“三池君性格如此,请您不要放在心上。”
芦屋良:“没事的。”
虽然觉得红发男的敌意有些莫名其妙,但他毕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也就没放在心上。
还好奇问道。
“话说回来,你是真不会喝酒,还是假不会喝?”
户尾透抿唇一笑:“没办法,为了生计,总是要动点小心机的。”
果然,越是漂亮的男人,越会说谎!
芦屋良下意识忽略了他自己也长得很俊秀这一点。
三楼是牛郎们休息、更衣的地方。
而户尾透则是把两人领到了最里面的一个小隔间。
隔间的门上,绘制着青灯似的的花纹,还透露出奇怪的气息。
“请稍等一下,我把花悠大人寄存在这里的东西取出来。”
说完,就打开隔间的门,走了进去。
‘这还真是相信我啊......就不怕我闯进去把珍贵的宝物都抢走?’
芦屋良想着,倒是没有实际动手的打算。
主要是双方无仇无怨,以他的品性,还做不出这种事。
要是它们是什么吸人精气、以人类血肉为食的妖怪,芦屋良肯定不介意让它们“为正义的事业贡献出一份力量”,把这宝库搜刮干净。
再者说了。
花悠绮,可不是现在的他能招惹得起的。
“良,这样的门,我还在别的地方见过哦~”
绯突然发声,引起芦屋良的兴趣。
“细说。”
“这扇门,进去以后,好像就到了另一个地方,里面放着好多形状奇怪的东西。”
绯边回忆边开口,最后信誓旦旦。
“不过我问过了,都不能吃!”
凭这简短的一句话,芦屋良就猜到了不少信息。
搞不好,这扇门通往的是一个不存在与现实世界的空间,专门用来存放花悠绮的宝物。
要是他真的心生恶念闯进来,恐怕就彻底成了瓮中之鳖、笼中之鸟。
大约三四分钟后。
户尾透拿着一个卷轴,以及一张泛黄的符纸,走了出来。
“花悠大人让我告诉你。”
“阴阳师和式神沟通、并且签订契约的秘法,被阴阳师家族牢牢把守,是绝密中的绝密。”
“甚至还要专门的阴阳师在旁协助,才能做到。”
说到阴阳师,芦屋良第一个联想到的便是式神。
前世那款阴阳师的游戏,太过出名,以至于都产生了惯性思维。
而芦屋良印象中的阴阳师似乎的确如此,本体战力孱弱,全靠式神打打杀杀——和宝可梦一个性质。
户尾透抬了抬左手边的卷轴。
“这边有一份残缺的契约法,成功率未知,且有可能反噬自身。”
“但是的确有成功的概率——前提是要有阴阳师的血脉,芦屋君你肯定是满足这个要求的。”
芦屋良没有发表看法,而是指了指他手里另一份符纸。
符纸泛黄,十分破旧。
却有一种莹润的力量于其上流淌。
“那这是什么?”
看户尾透这意思,显然是让他二选一,自然是要对比后再选择。
“这是一份特殊的阴阳秘术,名为青冥印。”
“但因为它很特殊,只有通过观想法才能习得,掌握用法后,这符纸的【灵】就会消散。”
“所以具体效果,花悠大人也不知道,只能确定是一种阴阳秘术。”
最后,户尾透问道。
“芦屋君,你选择哪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