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诸国对于秦国的欺压,导致秦国国人心里憋着一口气,也因为一直以来,秦国穷。
所以,从始至终,秦国国人民众,哪怕是不信任国府,依旧是支持者嬴姓一脉。
荒看到这里,神色也有些难看,秦国沦落至此,是所有老秦人的悲哀。
这个时候,卫鞅与王轼到了,作为左庶长与栎阳令,在如此重要的关头,他们自然不能缺席。
特别是卫鞅。
此番徒木立信,不光是为了国府,也是为了他这个左庶长,在秦国,国府等于左庶长。
景监将情况一一告诉卫鞅,卫鞅皱着眉头,思考了半响,朝着王轼点了点头。
见到这一幕,王轼踏上大石朝着国人民众高声,道:“秦国的父老兄弟、列国客商们:”
“我是栎阳令王轼,为昭国府信誉,扛这根木头的赏金增加至三十金。”
“无论谁扛到北门,即刻领赏,绝不食言!”
说到这里,王轼指了指旁边文吏端着的铜盘上的金:“诸位看,这便是赏金。”
“这个栎阳令,便是招贤馆那个东方士子。上任没做一件事,能信他么?”
“如何不能信?人家是栎阳令,还能骗我们庶民不成?”听到民众不信任王轼,景监安排下的人,连忙补救。
“哼!”
一个中年,冷冷一笑,道:“栎阳令怎么,国君都不算数,他说了能算?”
“肯定是假的,不信你去,白辛苦一趟!”
一时间,各种声音充斥,南市大集隐约有些乱象。
由于王轼初来乍到,威信不高,以至于场面有些冷场,将王轼晾在了台上,底下民众议论纷纷,就是没有人动弹。
看到这里,卫鞅清楚他不上去不行了,示意王轼下来,卫鞅亲自走上去,开口,道。
“诸位秦国民众、列国客商:我是左庶长卫鞅,奉秦公诏命,总领国政。”
望着神情各异,激动和兴奋的情绪开始弥漫,但还是将信将疑,三五成堆地相互议论。
卫鞅沉声,道:“以往国府号令多有反复,庶民国人不相信官府,所以,秦人如此贫穷,秦国从强国变成弱国,秦军连连败绩。”
“从今日开始,官府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政令一出,绝不更改!”
“今日徙木立信,便是彰显国府诚意,诸位之中,不论是谁将这根木头搬到北门,赏五十金,这是我作为左庶长以来,颁布的第一道书令。”
卫鞅声音落下,依旧无人动弹,荒撇了一眼不远处焦急的嬴渠梁等人,不由得眉头一皱。
他心里清楚,这一场戏必须要唱下去,也一定要唱下去。
“大父,我去试试。”这个时候,一道慌张的声音传来,引起了荒的注意。
“不准去,你年纪还小不懂,官府能给你钱?”老人摇头,朝着孙子语重心长的教育,道:“别做这样的梦,这根本就是痴心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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