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整个玄金城内风起云涌。
正当众势力蠢蠢欲动之际。
君家别苑,君子雅脸色却是阴沉难看到了极致,似有些不敢确信的再问了焱雀一通:“当真确信他没往我们这方向来?而是去往了律司楼?”
焱雀笃定点头,“绝不会错……朔公子这段时日来都在律司楼里头,青山宗主会不会去寻他了?”
“寻他有何用?”君子雅下意识辩驳,“小朔如今的实权大多都移交到了我手里,没我的准许,他根本见不着小默。”
说话间,隐隐意识到不对,“除非……”
焱雀惊疑,“除非什么?难道那厮想掳劫朔公子作挟?”
“他不至于蠢至这般地步,”君子雅眼中闪过一抹深意,下意识排除了此般可能;
眼下还不到绝路关头,陆风不可能鱼死网破的做出这等事情,公然掳劫君家嫡系这等事情,没有任何人或者势力承受得住这份怒火。
君子雅排除开一众不可能的分析后,眼中蓦然闪过一抹惧意。
“若是小朔还有着从前那般地位……那他此去找寻的情况就不一样了!”
若是如此,那她不仅布局无效再难抓到陆风,就连这段时日来于族内地位的苦心谋划,恐怕都要付之东流,好不容易得来的实权,也都要归还回去。
“必须阻止!”君子雅头一回有了慌乱,急忙出门而去。
焱雀虽然木讷不解其中之事,但见君子雅如此慌张模样,她整个人立马都为之紧绷了起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么多年来,她还是头一回见自家小姐如此失态。
……
与此同时。
君家律司楼内,属于君子朔的那间专属小隔间外,陆风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了门口。
透过门帘,依稀可以瞧见里头昏暗的烛光摇曳,君子朔有些颓丧的瘫坐在椅子上,独自饮着酒水。
整个人全然没了半点往日的精气神,显得无比沮丧,叫人看着不免有些怜悯。
“谁!?”
不待陆风闯入,一道苍老的声音突然自里头传来。
陆风刚抬起的脚戛然一凝,脸上闪过一抹惊惧,自方才的感应,他竟没有察觉君子朔此刻所处的小隔间之中,竟还有着另一人的存在。
以他如今的实力,竟感应不到分毫对方的气息。
若擅隐匿之术那还好,若不擅,那对方的实力,实难想象。
陆风虽说心中忐忑,但还是迎面走了进去,见一名黑袍老者正如影子般静立在角落。
君子朔浑浊的眼眸微微抬了一瞬,得见来者是陆风下,眼中不经意浮现一抹精光,握着酒杯的手也为之微微颤了一下。
随手将酒杯搁在一侧的茶案后,君子朔带着几分震惊开口:“你竟还活着?”
陆风一愣,俨然没想到君子朔竟会问出此般话语,按说以君家的消息渠道,他还活着的消息断不可能如此闭塞。
看来君子朔的处境,比之他打听到的还要严峻许多,实权少得竟连打听最新消息的资格都没了。
这让得陆风不禁有些踌躇起来,此般选择寻上君子朔作为切入口,到底是对是错。
但事到如今,他也没了别的选择。
当下,直接开口点明了此行前来的意图:
“我手中有着能让你实力不输君子雅的手段。”
简短的话语,顿时震得君子朔整个人都从椅子上昂了起来,身体坐的板正,满是惊喜道:“此话当真?”
“世间当真存有那等化腐朽为神奇的逆天手段?”
“是你从无渊冥海之中带出来的?”
短暂的激动过后。
君子朔很快恢复了冷静,肃然看向陆风:“说说吧,有何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