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诸国的豪富,由此让人印象深刻。
然而,现在,和眼前的这些财宝相比。
那乌孙叔侄的财富,就不值一提了!
哪怕是辛庆忌出生名门,见多识广,也依然被眼前的珍宝所震撼,而他身旁诸将与随行的文臣们,更是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情绪。
汉家诸将的震撼与沉默,落在黄支人眼中,却被理解为不满与嫌弃。
于是,为了活命。
黄支贵族们,迅速的又搬来了更多的宝物。
这一次,他们将黄支的上百个珈蓝,积累数百年的黄金白银与珍宝,统统搬来。
又从黄支王宫里,将礼佛虔诚无比,但被大汉火炮炮毙了的国王的财富,也统统搬来。
由之,辛庆忌等人,见证了一场他们永世难忘的黄金搬运行动。
送黄金的车辆,络绎不绝,从王宫、寺庙直到汉军军营,形成了一条连续不断的车队。
而这样程度的搬运工作,从当天下午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傍晚。
当最后一支运送黄金的车队,进入汉军军营后,辛庆忌与杜悦,都被黄支人的豪富所震惊了!
他们送来的各种黄金制品,竟塞满了整整十一座标准的汉军营帐,价值至少十万金!
这还仅仅是黄金!
其他珍珠、玛瑙、猫眼石、白银、金币、银币,不可胜数。
“去岁,国家田税和租税收入是多少来着?”辛庆忌问杜悦。
“下官记得,邸报上说,仿佛是三十万万……”
“此外,商税收入是四十万万,工坊收入是二十万万,盐铁收入是十一万万……”
“西域、河湟收入二十万万……”
“总额超过一百万万,因而群臣皆叹服,天下皆颂之,以为丞相周公在世,伊尹太公当政!”
“那咱们现在这里有多少了?”辛庆忌紧张的有些手心出汗。
“起码也值二三十万万之多!”杜悦不敢太过夸张,只能出个保守的数字。
“一城之地,竟获国家一岁田税、租税所得!”辛庆忌难掩激动:“杜兄……诸公……”他抬起头,看着和他一样紧张、兴奋的众人:“大家说,若这些财宝运回长安,咱们是不是可以人人都能封侯了?”
众人互相看了看,杜悦更是脸都涨红了。
因为他们知道,辛庆忌说的是必然的事情。
缴获如此之巨,更不提,获得的都是黄金、白银这种被丞相指名列入国家战略储备的硬通货,用于铸造金币、银币,并充当永始飞钞的保证金。
所以,在汉军军法里,缴获金银与斩首同功。
黄金一金、白银六两,就视为一个首级。
这里的金银数量,已经相当于一场斩首十万以上的大捷了。
休说是他们,便是司马、队率这样的军官,也够资格封侯了。
哪怕是士兵,甚至随行来的商贾、乡兵,恐怕也能捞到最低左庶长这样的爵位。
“吾要立刻写信,并派人将这些宝物,运回国内!”辛庆忌激动的说道,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从日南、扶南等地,征调了三十多艘商船的行为。
其他人听着,也都争先恐后的道:“下官等也要写信……”
这里,这个未知的异域,是如此的富庶。
这样的好事,当然要立刻告知在国内的宗族与亲朋们。
好叫大家都知道——此地,人傻钱多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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