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自然立刻发现了对方的丑态,他忽地笑了起来,伸手在对方脸上非常轻慢的拍打了两下,嗤笑着道:“下次找人挑事,记得看仔细!”
“临武君………”张越顺手将这货丢到地上,就像丢一个垃圾:“汝姊钩弋夫人,尚且要敬本官三分!”
“汝又是什么东西?”
“敢在我张子重面前耀武扬威!”
“麻辣个巴子!”张越一句南陵县骂脱口而出:“居然还敢觊觎劳资的女人!”
“今天,本官给长孙殿下和家上一个面子,给王夫人一个面子,不与汝计较!”
“滚吧!”
其实在陈惠介绍对方的时候,张越就知道了这个纨绔子是谁?
钩弋夫人的同产弟,赵氏外戚最小的公子哥,同时也是那个在湖县搞鬼的赵家人。
被封为临武君的渣渣。
旁人或许会敬他三分,但张越早就没把他放眼里了。
更何况,他还敢觊觎自己的女人。
这简直是找死啊!
要不是顾忌今天的场合,若不是念着钩弋夫人那边大约不好交代。
张越能当场就把这个渣渣撕碎!
撕了就撕了,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先帝在长安街头,一棋盘砸死吴王太子,张越的偶像骠骑将军冠军景恒侯霍去病一箭射死李敢。
汉季的顶尖权贵,发起飙来,亲手杀人,又不是新闻。
大不了,张越顶多收拾包袱,去天水郡调、教羌人,或者去北边和匈奴人‘交流感情’。
反正,要不得几个月,天子就会火急火燎的将他召回来。
事实上,别说这个纨绔子了,就算张越亲手打了钩弋夫人的脸,大约也会无事。
那纨绔子被张越一丢,在大厅的走道里打了好几滚,滚到了另一侧的坐席边,撞到一个案几上,才停了下来。
这却还是张越留手,不想见血的缘故。
不然,就这一摔,完全可以将他的身体摔成两半。
最近张越的力量,可是由增长了。
特别是爆发力,在空间里他做过测试,全力爆发下,一拳就能打穿一块数十厘米厚的木板,哪怕敌人穿着铁甲,强大的动能也会穿透铁甲,将对方的五脏六腑直接震碎。
在汉季这个时代,单论力气,张越现在差不多已经臻于人类的极限。
上可以与项羽比肩,下能和吕布谈笑风生,说不定还可以去找李元霸凑一桌麻将。
不客气的说,就是斯巴达三百勇士在他面前,张越也可以冲进去有来有回。
区区纨绔子,不管身体素质还是胆识,都是渣渣。
想要弄死,张越有的是办法!
虽然在张越看来,自己确实是已经‘尽了最大努力克制’‘非常小心的避免伤害’。
但那纨绔子还是被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花。
直到此时,他带来的那几个护卫狗腿子,终于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上前,搀扶起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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