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价钱,自然也就水涨船高。
现在,一个优质的僰奴,在长安,起码是要十万钱。
某些极品,能被人哄抬到百金。
甚至,曾经有列侯一掷数百金,买回一个僰奴。
这些情况,让韩国上下的贵族都是心痒难耐。
卖奴隶算什么?
一个派遣奴,一年也才几百钱,若神明保佑,这个人挂掉了,在扣除各项费用后,才能拿到两三千钱的补偿。
而僰奴就不同了。
一个就是十万!
极品价值超过百万!
一个就能抵一千个奴隶!
换句话说,韩国举全国之力,只要每年培育出一百个优质韩奴,十个极品,就能抵得上过去幸幸苦苦一年的收益……
更别提,韩国还有一个大杀器——娈童!
去过韩国的,有那方面需求的汉家贵族,反正都是乐不思蜀的。
韩国娈童,小巧而懂事,而且,受过培训后,能讲一口标准的长安官腔。
更唱的了诗经,说的了故事,拿的了琴,吹的了瑟。
这样一个极品娈童,若是放到市场上……
但,即使如此,韩王萁准心里也充满了不安和不确定。
汉室的大块头就摆在那里。
而且,老刘家可是有侵吞藩国,将之消化的前例。
长沙王吴苪的社稷,现在在哪里?
齐王韩信、九江王英布、韩王新、燕王卢绾,现在又在哪里?
保不齐,有一天,刘氏天子就要吞并韩国,而韩国却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
更何况,即使天子不吞,那朝鲜君可是肯定会吞的。
所以,给子孙后代找个能继续称孤道寡的地方,就成了萁准的心头之要。
现在,在得知自己也能有机会加恩后,萁准当然是忍不住了。
一年花了千把万,持续花个十来年,给子孙后代一个地盘,一个长久的富贵,这当然是很划算的!
真番王刘忠汉也是这么个心思。
对钱多的烧得慌的暴发户来说,花钱买地,这是必然的下意识的举动。
倒是沧海君金信,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因为,早在两年前,他就已经在支持护濊军的军费开支了。
在去年开始,他就很识相的上书给刘彻,请求‘尽以臣之部族为陛下之民,请编户齐民,如中国故事’。
例行故事一样的三次上书后,这个请求在不久前被天子批准。
所以,在实际上,他这个沧海君的历史使命已经完成了。
他就等着天子封他为列侯了。
当然,他并没有吃亏。
反而因此获得了更大的自由。
原因很简单,随着新化城变成了汉家重镇,安东都护府建立。
在实际上,濊人哪怕不愿意,也肯定会被编户齐民了。
更何况……
在他没上书前,就已经有很多濊人家庭,主动申请进入新化的民政体系,登记注册,成为一个光荣的大汉子民,彻底与濊人的身份说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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