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沈谙在客厅里,雍逢州脚步一顿,打了个手势,涂柏便识趣地离开了。
“今天怎么在外面?”雍逢州顺手捏了捏沈谙的脸颊,“以前不都在书房里看书。”
沈谙道:“我在等你。”
雍逢州笑了下,挑眉说:“怎么这么乖。”
他弯腰捏着沈谙的下巴,在她柔润的唇上一吻,道:“说说看,有事找我帮忙?”
沈谙轻咳一声,“这么明显吗?”
“只有在有事相求的时候,你才会表现得这么乖觉。”
沈谙面皮上泛起一层薄红,她拉着雍逢州的手,将乔闻樱和乔闻楝的事情讲了一遍,“乔闻楝的态度是不是很奇怪?他好像还挺希望自己身上的这个罪名钉死的,要是抢劫偷窃都还好说,但这可是杀人大罪,要命的。”
雍逢州:“如果他精神状态正常的话,的确不符合正常行为逻辑。”
“所以这件事肯定有隐情。”沈谙一锤定音,“但是乔闻楝的态度太不配合了,我得去见他一面,搞清楚其中的违和感究竟是因为什么。”
雍逢州;“所以你来求我了?要把那小兔崽子放出来?可以,一句话的事。”
沈谙哭笑不得道:“不是这样啦,我们现在只是猜测,万一是最坏的情况,乔闻楝真的杀了人呢?还是得先见一面才知道。”
“所以你是想我帮你见他一面?”
沈谙点头点头。
“可以。”雍逢州道:“我会知会一声,你想什么时候去见都可以。既然是请求别人办事,那应该给予报酬吧?”
沈谙就知道要来这一出,她主动仰起头,抱住雍逢州的脖颈,脸颊泛红,但还是认真地吻上了雍逢州的薄唇。
大概是刚从外面回来,他的唇还带有夜风的凉意,沈谙含住他下唇,生涩地亲吻。
她在这方面实在是不开窍,虽然雍逢州也算不上是多好的老师,但也教了好几次了,却仍然没有什么进步。
但雍逢州愿意惯着她。
他就这么弯着腰,任由沈谙细碎地吻,微微垂着眼睫,看她紧张得不停颤抖的长睫,有种难以言喻的心满意足。
好一会儿,沈谙觉得自己应该已经很有诚意了,轻轻喘了口气,道:“可以了吗?”
雍逢州捉住她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手腕,道:“我在你眼里,这么好打发?”
沈谙轻轻撇嘴,“你怎么这样啊,本来也不是多大的事嘛。”
“现在还会讨价还价了。”雍逢州低笑一声,刮了沈谙鼻尖一下,“算了,这次就先这样吧,下次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他坐到沈谙旁边,揽着她的肩,打了个电话出去,没一会儿就跟沈谙道:“打点好了,你有空直接过去就行。”
沈谙点点头,又纳闷:“你说一个刚满十八岁的孩子,干嘛要做出这种事呢?能有什么天大把柄被人抓住,连杀人罪都能认?”
雍逢州有点新奇,“十八岁的孩子?”
“怎么啦?”沈谙一本正经道:“十八岁刚成年,就是孩子啊。”
“你也就比他大两岁。”雍逢州说:“故作老成。”
沈谙哼了声,“是吗,我故作老成,但你是真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