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阳君涨红了脸,士可杀不可辱也,眼见着就要上去跟赵括拼命!
赵王发话了:“赵括,平阳君乃是代寡人问话,再有不敬之语,寡人先治你个不敬之罪!”
“诺!小子妄言,还请平阳君勿怪!”赵括见好就收道。
平阳君见赵王发话了,也不便再行发作,暗暗压下火气,继续问话道:“其罪二:未经请示,更未经我王许可,便擅自与秦军媾和,致使我军三十余万伤亡而构成之大好局势,也随之付诸流水!赵括,汝可有辩解?”
“有!当是时也,魏军与秦战与西岸之地,诱使秦军光狼城中守军、界牌领中守军出城迎战,而我军则趁机偷袭上述两处,以形成对秦军合围之势!”赵括如是描述着当时的情形。
“此正当困而歼之啊!”一员将领打断道。
赵括冷笑一声,说道“困而歼之,说的容易,你首先得能够困住秦军这头猛兽啊!”
“我王容禀:当时的情形吾在军报中不敢详尽写出,实在是怕一旦邯郸泄密,则全局尽溃啊!”赵括叹息着说道!
“不是已经包围了秦军吗?怎么会全局尽溃?”赵王问道。
“禀我王,当时我军的军力布置为,光狼城、界牌领各一万大军,北路长平关两万大军,我赵魏联军总共加起来的兵力也不过十万啊,此时壁垒之中能战之兵不足六万,而且还有不少是战力颇弱的魏军,为了迷惑白起,才穿的我军的甲胄啊!”
“更危险的是:此时百里石长城防线上,除了长平关外的两万大军,所有兵力都被某抽调一空,仅余数千人在故关佯装主力。”赵括将兵力缩减了一半还多。
“如此一来,岂不是!秦军若是攻击任何一点,皆有可能脱逃!”刚刚打断赵括话语的将领颤抖地说道。
“然也!不仅如此,若秦军从河内再发一只偏师直取故关,我军要么立即撤围,要么便会被秦军实现反包围。而撤围又有丹水阻隔,极易形成被秦军尾随追击而溃败之势也。故,吾只能实行战略欺骗。诱使秦军投降!”
“嗯,如此惊险,确实是迫不得已啊!”
“还好上将军机智过人,硬是把一场败仗给翻了!”
……
就在众朝臣议论纷纷的时候,平阳君赵豹再次发难,说道:“如何证明你只剩十万大军?白起岂是那么好欺骗的?若你并无足够多的兵士,如何能够骗过白起的眼睛。况且人言,当时壁垒之上,尽是赵兵,其数不下十万之众也。”
“好叫平阳君得知,即便壁垒之中真有十万大军,某也不会将十万大军全数安排站在壁垒之上,一是过于密集容易遭秦军箭雨袭杀,二也不利于兵器的展开,三呢排兵布阵讲求一个后备之力,故纵有十万军,壁垒之上也最多站上五万人。故壁垒之上有十万赵兵之言,断不可信也。”赵括耐心地解释了一番,看似恭敬,实则鄙视。
又是引来众将的一顿哄笑。也不能怪赵括啊,实在没想到对手这么弱,这种常识都要解释。平阳君赵豹的脸更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