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二舅妈去三楼的客房,然后我又陪着她在院子里转转看她和那许叔聊天我就去机器上跑步了,心里堵,总需要个渠道去发泄。
本以为二舅妈住几天,去看看我大哥到处溜达溜达也就走了,毕竟她也改变和解决不了我什么问题,谁成想,当晚,她就和桂姨发生了冲突。
由头就是桂姨把我二舅妈带来的山货扔了,非说那自家晾晒的木耳和榛蘑什么的不卫生,有细菌,二舅妈就怒了,说桂姨不知道啥叫好东西。
桂姨肯定不会让人,反击二舅妈是乡下人,吃一辈子了没关系,但是他们陆家人金贵,吃不得这个,二舅妈就啐了口唾沫,说她连个姓氏都没有,不是陆家人,桂姨被戳了痛处,就骂二舅妈出身农村。
提到出身二舅妈更是有脾气,大骂她是个奴才,说自己祖上正宗镶黄旗出身,像桂姨这种以前连奴才都没资格给她做!
桂姨抓了话把,说满清早就灭亡啦!你现在就是农村土包子!
二舅妈就去挠她,许叔拉架,逼得他连五十六个民族是一家的话都说出来劝了!
不过这场架没白打,俩人吵得深了,桂姨自然要拿薛若君说事儿,我二舅妈不信,越战越勇,桂姨上哪能打过一个长期作战在小卖店第一线的劳动妇女,落了下风后手一指就对上了我,“你问你外甥女儿!那个薛若君是不是小三儿!就是她破坏的我们夫人家庭!那就是个狐狸精!”
于是第一晚,我二舅妈就知道了薛若君的事儿,她在我卧室哭了半宿,直说丢人,也说终于明白这沈明雅为啥不容我了。
“二舅妈,孰是孰非都过去了,你知道就算了,别让二舅知道,上火。”
二舅妈抽着鼻子,“若君也是的,她造这孽干啥啊,弄得你翻不了身!我之前还纳闷儿她为啥去国外啊,现在知道了,她是没脸面对你啊,她躲了啊她!”
我知道二舅妈事儿还是想的简单了,只是没得心力去解释,只能安慰她,让她守住秘密,传出去,太难听了。
二舅妈这点道理还是懂得,自己也说不能告诉我二舅,不然我二舅会上火,我心累,多余的话不想再说,那一晚都没怎么睡好。
八月初越发的燥热,每个人都像是憋着某种火气蓄势待发,二舅妈和桂姨的梁子是结下了,不过她们俩也不会明着闹,谁都怕惹火了陆沛没的收场,能做的,无非就是在暗地里较着劲。
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二舅妈,至少她的到来搅合了桂姨的注意力,让那些带着陈旧年代感的东西没再陆陆续续的朝着陆沛的眼前凑。
至于那烟,许叔送上去的当天就给我拿回来了,说是陆沛不留,我捣鼓密码盒子的动作顿了一下,“就说我让他抽的,以后在慢慢戒,不然我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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