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之后他就对着那名负责审讯的军官一扬手,大步向前走去:“走吧!我们去看看,这些敢动手用私刑的家伙们,究竟还把不把军规放在眼里!这么想动刑,怎么不给我滚回去继续干锦衣卫?”
几个人一前一后走到了临时关押俘虏高级军官的地方,这是一个桥头堡一侧被炮火击毁的碉堡,屋顶已经坍塌了少许,不过胜在还有几面墙,算是一个相对**的小空间,走到门口的时候几名禁卫军的军官就嗅到了一股血腥味,而这个碉堡的外面,一群穿着新军军服的装甲兵,正坐在那里抽烟。
“死了?”只向里面看了一眼,大家就都知道里面的俘虏都已经断气了,墙壁上到处都是鲜血飞溅的痕迹,看来他们是被人一拳一拳打死的,看情景,里面的人死的都很曲折,下场比关在屋子里丢一颗手榴弹进去好不了多少。
“死了。”一名腹部有伤的新军装甲部队连长捂着自己的伤口,叼着烟头对这名禁卫军的少校军官回答道:“他们要求的,而且是非常诚恳的要求的。”
临死之前,这些可怜的金军军官们哭爹喊娘的哀求,希望这些不停殴打虐待他们的明军士兵给他们一个痛快。可能是因为打累了,也可能是因为太过恶心了,所以范铭等人决定满足他们最后的一个要求。
“为什么虐待俘虏?”那名禁卫军的军官盯着负伤的范铭,又开口询问了一句。作为禁卫军第1装甲师的高级指挥官,他知道现在新军第1装甲师的位置在后面的清水台再向北的地区。能够跟随着部队一路打到现在这个位置,眼前的这个新军连长比他想象的要勇敢的多。
“我随着你们的部队一路打到清水台附近。你可能想象不到……我们到达那里的时候,村子还在燃烧,地上的尸体还没冷透。”范铭叼着厌倦,身上的枪伤让他说话的时候显得非常疲惫。不过这名已经经历了战火无数次洗礼,并且已经在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的男人依旧带着他那沉稳的语气,仿佛在说着一段和他无关的经历:“你的一名手下说,我们作为军人,应该去为这些枉死的百姓讨回公道,所以我们开着坦克,一路打到了这里。”
他用一只满是鲜血的手从嘴边拿掉了烟头,然后用那根烟头指了指碉堡里面的尸体:“我打到了这里,差点死在这里,就为了一句所谓的公道。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做?请里面的这些人渣吃一顿好的,然后拍着肩膀鼓励他们一句,说他们表现的很好?”
这名禁卫军的少校将自己的目光挪向一旁,看向了那个一直和范铭搭档的禁卫军士官。他招了招手示意对方过来,然后贴近了耳朵听那名士官简单解释了一下一路上发生的各种事情。然后这名少校点了点头,又把自己的目光移回到了范铭的身上。(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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