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傅涛被陆宴清气的够呛,他深知自己的诗才远不如陆宴清,于是便打算从其它方面打压陆宴清的嚣张气焰。
“实不相瞒,在下诗词曲赋都还不错。”
说着,陆宴清的嘴角扯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听到这话,连傅涛顿时一阵讥笑,“小子,你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倘若你能诗词曲赋样样精通,别说到渝溪书院当老师了,就连我这二长老的位置都让给你!”
“哦?此话当真?”
“当真!”连傅涛毫不迟疑的应道。
陆宴清不过二十出头,就算他在诗词歌赋皆有研究,但若想样样精通简直是痴人说梦。
连傅涛三岁开始读书识字,十八岁踏入儒师之境,三十二岁踏入大儒之境,五十一岁跻身儒圣之境;而现如今的他已过耄耋之年,修习儒道已有八十余载,尚且只在曲赋有所建树,陆宴清一个毛头小子如何能做到诗词曲赋样样精通?
倘若他连这点魄力都没有,那真是妄活那么多年了。
“好,既然如此,那便请二长老在词曲赋中任选其一考考我,至于诗财想来各位都没什么异议吧?”
陆宴清很是爽快的答应了下来,但碍于人情世故,陆宴清还是不打算一一显露了,免得连傅涛下不来台。
“为何只能选择其一?你不是说自己诗词曲赋样样精通吗?”
连傅涛立马便抓住了陆宴清话中的漏洞,出言质疑道。
陆宴清对此只是抿嘴一笑,出言解释道:“我身旁这位乃是云霓楼的花魁,再过一会可就到她登台献艺了,我还等着对她的飞花令呢,没有时间在此过多停留。”
“这小子如此轻浮,有辱儒圣之名,与这种人为伍简直是奇耻大辱!”
连傅涛闻言立马炸了锅,他本以为身着一身红装的莫皖烟乃是陆宴清的新婚妻子,没想到竟是青楼妓女,与这种风尘女子坐在一起喝茶对连傅涛而言很是难以忍受。
陆宴清不禁眉头一皱,连傅涛的话让他感到了反感,于是果断出言反驳道:“一个人轻浮与否不是你说了算的,你对他人未曾了解便断章取义妄言置评,难道这不有辱儒圣之名?”
“哼,一个逛青楼的嫖客与一个青楼妓女混在一起,每一个好东西!”
“照你那么说断章取义之辈交出来的学子只不过之坐井观天之徒,渝溪书院不过如此;皖烟,我们走。”
说着,陆宴清便欲要起身离去,莫皖烟紧随其后。
“慢着!”
就在这时,姜阳朔突然开口阻拦道。
这姜阳朔对自己并无恶意,陆宴清自然不会甩脸子给姜阳朔看,于是毕恭毕敬的拱手询问道:“有何指教?”
“年轻人血气方刚,有些脾气倒也正常;可你说他可以,但说渝溪书院不过如此这多少有些不太合适吧。”
姜阳朔沉声道来,神色淡然让人捉摸不透,但话中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陆宴清对此不为所动,条理清晰的说道:“院长大人,这二长老身为当世儒圣之人,乃是你们渝溪书院的门面所在;倘若世人皆知二长老是个断章取义妄言置评之人,恐怕对你们渝溪书院应该有些影响吧?”
“你这臭小子别胡说!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连傅涛被气的吹鼻子瞪眼,厉声威胁道。
陆宴清对此只是一笑置之,“呵,原来二长老还是一个敢做不敢当、喜欢欺凌弱小之人,在下今日算是长见识了。”
说着,陆宴清还朝着连傅涛拱了拱手,那讥讽之意体现的淋漓尽致。
本就脾气火爆的连傅涛闻言再也忍受不了了,直接起身以凌厉之势朝着陆宴清挥拳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