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只要才学在你之上,你即便是儒圣又能如何?”
葛建明不屑冷哼,丝毫不把陆宴清这个儒圣放在眼里。
陆宴清本想再次出言讥讽,但一旁的褚琼溪却突然开口道:“葛少师,你的才学并不一定在陆儒圣之上。”
听到这话,葛建明不禁眉头一皱,“殿下,您是不是看轻我了?我研修儒学三十余载,岂是这个毛头小子所能比拟的,您若不信大可让我与他比试一番。”
“无需比试,葛少师你且看看自己是否能写出这般文章。”
说着,褚琼溪便朝着葛建明的身后指了指。
葛明建转身看去,一副字映入眼帘,其题为:《师说》,其作者正是陆宴清。
这是褚琼溪提笔书写的,其字迹飘逸刚劲,丝毫不输寻常书法大家。
这是褚琼溪目前为止所读到过的最为发人深省的文章,所以特意将其悬挂于此每日赏读。
“这……这文章是由他所作?”葛明建很是难以置信道。
葛明建虽然听说了陆宴清这青年儒圣的名号,但根本未曾把他当回事,自然不知陆宴清曾有作过文章。
褚琼溪语气一凝,“这是自然,难道葛少师还怀疑我不成?”
“微臣不敢。”葛明建赶忙拱手。
倘若这《师说》当真是陆宴清所做,那他的才学确实不如陆宴清。
可葛明建这心胸狭窄之辈怎会如此轻易的承认,不比试一番他怎会信服陆宴清的才学。
“这篇《师说》确实令我为之折服,既然陆儒圣有如此才学,可否赐教一番?”
闻言,褚琼溪的嘴中露出了一抹皎洁的笑意,这葛明建这般自负,果然是不肯罢休。
褚琼溪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想让葛明建与陆宴清比试一番。
虽然陆宴清的这篇《师说》便已是流传千古之作,但不能亲眼看到陆宴清施展才学也是褚琼溪的一大遗憾。
这篇《师说》颇为老成,实则褚琼溪心中也是有些怀疑这是否真是陆宴清所做,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验证一番。
陆宴清眉头微皱,面露迟疑之色,朝着对面的连傅涛递了两个眼光征求意见。
他虽有赢下比试的把握,但却并不想与这种小人比试浪费口舌。
但陆宴清传递给连傅涛的目光却被葛明建捕捉到这,这让葛明建更加确信陆宴清乃是才疏学浅之辈,于是便出言激将道:
“怎么?堂堂儒圣竟不敢和我这个大儒比试,看来你这儒圣不过是徒有虚名嘛,罢了罢了,那我就不打扰殿下与二位了。”
说着,葛明建便欲要转身离去。
陆宴清闻言哪还忍得了,倘若就这么让他走了,事后葛明建定会将此事传出用来贬低自己,这是陆宴清所难以忍受的。
“等等。”陆宴清出言阻拦,居高临下道:“我本想给葛大儒留几分薄面,但我怕葛大儒在背后说些闲言碎语,诋毁我的名声;既然如此,那我便赐教一番吧。”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这儒圣究竟有几分本事。”
陆宴清所说的话正是葛明建的心中所想,但即使猜到了对方的意图这种话也不是能放在明面上说的,没想到陆宴清对此却毫无顾忌。
为了挽回颜面,那就只有在才学上见真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