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当然明白。“老家伙尤尼斯点了点头，”而正因为这样，这个时候说合作对付共同的敌人才能体现出足够的诚意。在我看来，对于这样一个老江湖，你根本不需要绕圈子，也不用什么开场白。就直接切入主题，告诉他为了生存，大家是不是应该聊聊了？我想那老家伙可能一时未必答应，但也不会立即一口回绝，一定会在心里来回思考衡量的。“

赵毅点了点头道：“您说的不错。博达切夫根本不需要和他转弯抹角，他更喜欢有话直说。但是如果他拒绝该怎么办？您知道他是有个原则的人。虽然他日子不好过，但是他的固执让他依旧不愿和我们合作呢？我该怎么办？”

老家伙摆了摆手道：“有些事。。虽然这件事的本身就是这样，但是在说法上是要有不同的。博达切夫。。他的原则是什么？不为政府或者有政府背景的组织和个人服务是吗？”

“对。就是这样，他在这方面很讲究。不然他也不会是三人中唯一个不为北约所用的人。“赵毅道。

“这不是问题。“老家伙说着摊开手，“谁说我们要他为我们服务了？谁说了？我们没要求他为我们干活，既不会让他帮我们送东西，也不会要他运什么东西。现在他在自救，你得告诉他现在不是谁为谁服务，而是大家抱团为了生存而合作。明白我的意思吗？如果他不愿意，那好。。。让他想想看他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你可以告诉他，这不是威胁，一点威胁的意思都没有。就算他固执的不合作，我们也保证不会对他不利，并可以坦诚的和他说我们还顾不上他。你也知道这不是在骗人，事实确实如此。“老家伙说着指了指赛莫洛夫，明显是指赛莫洛夫负责保加利亚方向的事。

赵毅看了看赛莫洛夫后转头看向老家伙道：“这会让他动心吗？只是改变个说法？服务变合作？”

“哈哈。”老家伙听了赵毅的话笑了笑，“其实合作说的都是比较好听的。难听一点就是他是在自救，他要救他自己。他是个家族式的黑帮团伙对吗？让他想想如果倒霉后，他的一家还会剩下几个人？他自己可以年纪大了，无所谓，我可以理解。让他多想想家里人吧。问问他准备好让他们往哪里跑，避难了吗？”

“您是说，如果和十七局合作，您会为他的家人提供庇护？”赵毅问到。

老家伙耸了耸肩道：“如果他是合作伙伴的话，这完全没有问题。要知道，和十七局合作目前是最符合他利益的。如果他想被北约控制，做他们马前卒和炮灰那也行。但是如果不想，就多想想自己该怎么办吧。告诉他现在不应该担心东边，而是小心西边。我想他作为一个老江湖，又有你这样的曾经的同伴和同行来劝说，问题应该不会大的。“

“好吧。”赵毅点头道，“我会找人递消息给他，希望和他面对面的谈谈。”

“尽快。”老家伙道，“一定要尽快有结果。”说完他靠向椅背看向我道：“当然如果实在不行。。。顽固不化的话。。那就让他的一家和迪米特里还有米拉罗夫去做伴吧。”

“等等。。。刚才还说不会对付他。。。怎么现在又要他们一家的命了？“我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