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健出去基地拿那几个喷雾器进来,帮冬亮今晚上把没喷灵泉水的脐橙都喷一下,明天那几个水果商老板要到实地来看。”
“冬亮,还有多少亩没喷过?”李健问。
“昨天二瓶才喷了一亩多,总共十三亩多,应该还有十一亩多没喷。”邱冬亮拿出喷雾器,兑上灵泉水,开始下果园了。
“我去拿两个喷雾器进来吧,可惜卢松涛今晚开始住酒坊,不然也可叫他帮忙。”李健惋惜地说。
“德军哥,要么你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陪老板来果园呢。这些果今晚我就是不睡觉也会把它喷完,再说等下李健还会进来帮我,应该可以干完的。”邱冬亮说。
旷德军本想说:“不用,我也来帮忙吧。”无奈此时一个电话打乱了他的计划。
是本地的号码,他点开。
“军子,我是燕妮姐,你今晚有空么?”电话里传来旷燕妮的声音。
旷德军疑惑地思虑了片刻,我并没告诉你电话呀,你从哪知道我电话的?
旷英子低着头说:“我告诉她的,她说有事想找你问下。”
“有点小事,燕妮姐有事?”旷德军问。
“军子,不瞒你说,你今晚有空的话,我想请你来一下我家里。”
去你家里?我可不想搅那趟浑水。大复杂的女人在我眼里是得不到尊重的。
“燕妮姐,我怕直接去你家,姐夫会很反感,毕竟他不会想让同村人知道他的隐疾,若有人知道了,他会在前进村都抬不起头的。”所以有病只顾往外求医,左邻右舍还是不知道的好。
“他昨天开拖拉机出了事故,差点死掉了,好在命大,拖拉机翻下悬崖之际,他从驾驶室跳出来,恰好被一颗松树枝叉住了,捡了一条命。但一条胳膊和一条腿摔断了,在卫生院打了石膏就不肯住院,回家来了。说自己都是医生,可以自已治。还不就是没钱,开销不起。”旷燕妮说。
你没钱住院治疗,难道认为请我就可以免费给药丸么?我治人靠的是药丸跟灵泉水,但每粒药丸都要一千元钱,一瓶灵泉水500元。童臾无欺,不二价!
“他回来后,疼痛让他难以忍受,刚才追我去跟你买一粒药丸,说能够减缓一下疼痛也好。我说先打电话问你一下,我有个想法,你来我家借给他治腿伤的名义,顺便给他开药,不给他知道。多少个疗程,多少费用,我瞒着他给你,你看行么?”旷燕妮说道。
她是妇女主任,每月在村委拿一份工资。她头脑灵活,又会借各种名目捞些钱。旷英子说,前进村祺下渡口那个沙场也有燕妮姐股分。村里新开办的二个幼儿图,老板都是旷燕妮。
在家中,孙晋华挣的钱自己支配,旷燕妮挣的钱也是自己支配。旷燕妮说,儿子都是自已一手养大的,没有花孙晋华一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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