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瓶灵泉水500块,哪里买得起,500块可买多少蔬菜了。”
“刚才李健也只是往喷雾器中兑了一勺灵泉水而已,你看他喷雾,沾到菜叶上的水也很少,一瓶水应该可以喷完一个塑料不棚了。”这回旷修昌也看得仔细了。
“你是说去跟军子去买二瓶灵泉水?”
“不用买,乘你爷不注意,叫玲玲去拿两瓶出来,军子随时有几瓶灵泉水放在你爷床头的柜台上。”
回到旷家大院,看见旷宜斌在军子菜院开挖的地基上,仔细地端祥,于是也饶有兴致地凑了上去:“军子在这里建一栋楼房还是不错哦。”同时示意儿子赶紧去老人房取灵泉水。
“可惜修财两口子看不到,不然做梦都会笑醒的。”旷宜斌激动地说。
“生老病死天注定,没有那个命便自然亨不那个富。”旷修昌不无感慨地说。
老父亲建造的几间土房,马上就只剩自己一家人住了。或许,他应该同意儿子在旁边这块菜地上建房子。
“这条路要是修到枫树坑那边就好了,可惜是泥巴路,要是公家能铺上水泥路,我们住这里就方便多了。”
“爸你还不知道吧,公家负责把这条路挖开,军子负责路面水泥硬化的钱,据说要七八十万,可以起两栋别墅的钱了。”德生虽说养鱼挣了二三十万,但要是用来建栋房子,资金还是会捉襟见肘的。到时钱不够,向军子借,他肯么?
“唉,钱是军子自己赚的,怎么花是他自己的事。孩子自有主张,我们也无需插嘴。”
旷修昌想说,插嘴也没用,他会听嘛。
旷宜斌返回家中,见门虚掩着,茶柜上半包金花茶还在,转眼见放在床头柜上的两瓶灵泉水不见了。
他叹了一口气,决定从明天起,只要不在家,房门都随时锁上。还有通知军子,不用再拿灵泉水回来。身体好着呢,能吃能睡能爬山看风景。
旷德军晚饭后用饭盒送了点饭菜,陪着曾祥元回到家,并且把两瓶灵泉水递给爷爷。
老人终于不省吃俭用了,两瓶灵泉水己经喝完。咦,空瓶呢。
不管了,灵泉水嘛有的是,陈标根、孙金湖、吴豆唯这些有钱的老板,那个不是几百瓶几百瓶的灵泉水往家运,煲汤煮饭喝水全都是500元一瓶的灵泉水。
那些花花绿绿的钞票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老年人,多活一天就赚了一天。
旷宜斌却对他说:“军啊,以后不用给我喝这水了,可能是强身健体功效大明显了吧,我这段时间晚上精神大好都有点失眠了。”
不可能啊,灵泉水绝对不会让人喝得失眠的。
“宜斌公不会是身体强健了,唤发第二春了吧。那天有空带你去县城,找按摩妹帮你松松老骨头先!”曾祥元哈哈笑着说。
“我老头子不爱那一套,来,今晚咱们杀上二盘象棋,看谁输赢?”
两人摆开了战场。两人棋力相当,有输有赢。
旷德军帮两人泡上一杯浓茶,摆在茶几上,并且动手炒了一盆花生,放在两人面前。
自喝上金花茶后,爷爷也基本上不咳嗽了。脸色也开始红润。
院门吱哑一声响,旷修昌和旷德生分别背了一个喷雾器急匆匆出门去了。
难道晚上去喷药?